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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嗶——,謝謝也給我發一份】
【你,你們,好好好……好以為,烤魚哥是辨太,結果你們是一個比一個辨太呀,你們是想嚇死我寧寶嗎?】
【寶寶,你是一隻小兔子呀,嗚嗚嗚,生氣的寶寶也好可愛,寶寶就是要給媽媽親的!!!】
蔣磬封把寧軟抱在懷裡往回走,還想說話逗寧軟,卻被寧軟先一步打斷,“你,你再亂說話,我要生氣了。”
寧軟瞪著蔣磬封,就像是被惹毛的兔子,“你別說話,你說的話沒一句是我愛聽的。”
蔣磬封哼笑一聲,好吧,又是被寧軟手動閉麥了一天。
兩人漸行漸遠的地方,較長的葉子上掛著晶瑩的水珠,帶著膩人香甜從從葉尖滑落,隨機又被帶著倒刺的舌頭捲進嘴裡。
簌簌……
簌簌……
—-
吃了飯,
四人繼續休整,這是他們兩天來第一次搭帳篷休息。
就算一路上寧軟都被揹著,可是也沒有休息好,更不要說三個男人了,這幾天他們三人幾乎都沒有合過眼。
他們所有人都需要一次好好的休整。
更何況,他們需要爬到山頂,他們還要上山,需要保持體力,來應付路上的各種情況,順便,他們還要清理剩下的幾十個倖存者。
清理完還活著的人,到了山頂,威諾芬會讓飛機去山頂接最後的倖存者。
蔣磬封和楚淵繼續盤算著,之後的計劃,一路上他們怎麼走,怎麼上山都是按照蔣磬封和楚淵的計劃來的。
兩人雖然不對付,但是在規劃路徑上勉強可以達到一致。
夜晚天色黑了下來。
白天山裡看起來暗沉沉的,可是到了晚上,被清透的月光一照,山卻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顧徽在守著寧軟睡覺,就算是兩天沒睡了,顧徽現在也不敢閤眼睛,時刻關注著寧軟的情況。
楚淵掀開帳篷進來,視線落在寧軟那張小小的臉上,髮絲睡得有些凌亂,寧軟柔軟的唇瓣微張,軟紅的舌尖瑟縮在嘴裡,楚淵眼神黯了黯,走到寧軟身邊躺下,把人抱到自己懷裡。
楚淵一貫強勢慣了,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因此也是抱寧軟抱到最多,也是挨寧軟打最多的。
可是,無論是抱到寧軟,還是被寧軟甩巴掌,楚淵都是穩賺不賠。
顧徽攥著拳頭,“你不可以親寧寧。”
楚淵眼睛裡只有寧軟,硬朗的眉眼帶著柔軟的笑,“誰說我要親他了?我抱抱不可以?你自己沒膽子抱,還不准我抱?”
顧徽這個人一貫都是謹小慎微的,大概謹小慎微成了習慣,寧軟不准他動,他就真的不敢動。
從某種程度上,楚淵算是放心顧徽的。
顧徽沒膽子偷吃。
楚淵給寧軟理了理髮絲,湊上去嗅了嗅。
顧徽指尖掐進了肉裡,不知道第多少次討厭自己的性格。
蔣磬封進來就看到這幅場面,冷冷嘲諷,“發情的狗,膽小的鼠。”
隨即也從寧軟背後抱住寧軟,把顧徽從寧軟身邊擠開。
顧徽坐在一旁,盯著兩個男人抱著寧軟睡覺。
彷彿他是多餘的,可是他就是看不夠,男人的手蹭到寧軟的衣服裡,看不夠寧軟被吵醒,打了兩個男人一人一巴掌,兩個男人又湊上去一句又一句“寶寶”的哄著寧軟繼續睡覺。
寧軟也被男人哄著,迷迷糊糊地抱著男人的脖頸,窩在男人懷裡睡覺,小聲地給楚淵和蔣磬封說,“你,你們都不能欺負我,你們欺負我,我就不理你們了。”
“不摸你們了。”
楚淵:“不摸我們,那可以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