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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人才出眾,何不留在西海郡為官,但不知你意下如何?”穆賢聽了遲疑道:“這……多謝王爺美意,只是穆賢出身鄉野,自在慣了,怕不是這當官的材料。”西海郡王看了一眼身旁的章先生,半晌道:“既是如此,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穆賢道:“多謝王爺!只是尚有一事,不得不再求王爺。 ”“何事?”“世子的病既然已是好了,那易味寶壺麼還望王爺能與賜還,若是果真如此,便是勝賜穆賢千金了。”“這個麼……”那西海郡王聽了不覺皺了皺眉,又看一眼章先生,見他暗暗對自己點頭示意,只得勉強說道:“這個不消穆公子說,壺嗎,自然是要還的。”說著,抬起手來將這易味寶壺放在桌案之上,掃視了一眼,方道:“不是就在這裡。” 又見那穆賢當場收了起來,口中兀自喃喃道:“果然是個寶貝……” 此時穆賢見諸事已畢,便站起身來告辭。西海郡王命章先生代為送客。
那章季松送走穆賢回到廳內,正撞見西海郡王反剪雙手踱來踱去,顯得甚是焦躁。章季松道:“怎麼,王爺還在想那易味寶壺麼?”西海郡王回過身來道:“章先生這話說的,也未免太小看了本王。那易味寶壺雖好,又怎可與穆公子這般的人才相比?你為何要我放走他?害得我如今後悔不迭。”章季松笑道:“王爺果然英明,自古儒、醫便有相通之處。我觀這穆公子也是世間奇才。王爺不必著急,我料想這穆公子見義兄在西海並不得志,故而尚對王爺心存疑慮,倘若日後王爺若肯重用那張進,又何愁這穆公子不來歸附?”西海郡王聞言不覺大喜道:“章先生說的極是,待孤王明日便召了那張進來,大大地提拔他便是了。”章季松笑道:“那倒也不必,既是那穆公子所薦之人,料也差不到哪兒去。他既是武將,讓他當眾比武,若能勝出,豈不是更能服眾?”西海郡王笑道:“章先生說的是,如此甚好,就按章先生說的辦!”
再說這穆賢,離了郡王府直奔客店而來。進得店中,見那莫君如正坐在那裡喝茶。一見穆賢來了,便站起身來道:“穆公子,怎麼過了這許久才回來?等得我好不心急!事情辦得究竟如何了?”穆賢道:“半途得遇故人,故而耽擱了些時候。那郡王世子的病已經好了。你我這便動身吧。”說著,忽然想起那包裹來,開啟一看,見那白玉人參須葉無損,不覺暗中鬆了一口氣。又往那根葉上洇了些水,方又包好了背在肩上。那莫君如道:“你說的甚麼,甚麼郡王世子的病?”穆賢道:“說來話長,你且聽我慢慢講來……”二人喁喁私語著,走出店去。
第二十四章 節外生枝 一
話說這穆賢與莫君如;採得白玉人參;離了西海郡; 心中便只想著能早日見到樊掌門; 兩個人星夜趕路不止。怎奈這山高水低;道路難行;漫漫旅途又怎可一日而還?
這一天;二人身陷重山峻嶺之中;眼看著日頭就要偏西。卻見那走在前面的莫君如停下腳步,回過身來道:“穆公子,怎麼這緊走慢走的,還是不出腳程。”又輕嘆一聲道:“噯,也不知何日才能趕到滄州鐵獅子莊!”那穆賢聽了勉強笑道:“莫姑娘想是太過心急,你我連日來走了豈止千里之遙,若還嫌慢,總不能指望著肋生雙翼罷?”莫君如聽了皺眉微喟道:“噯,真恨不得脅下生出翅膀來,好一下子便飛過這萬水千山去,早日見到樊師傅!”說著,竟是展顏一笑。穆賢見她笑容燦爛,一派天真無邪,便深感這莫姑娘此時的模樣,委實可愛的緊。又不覺笑道:“想不到莫姑娘都這麼大了,還盡說些孩子話!”莫君如聽了這話,眨眨眼道:“我怎麼大了?你又不知道我的年紀?”直說的穆賢一時語塞,愣了片刻方道:“是呀。我先前倒是忘了詢問莫姑娘今年貴庚!”莫君如聽了居然側起頭來,望著穆賢道:“我為甚麼要告訴你這個?”一見穆賢尷尬得很,便又改口道:“你要想讓我說,需得你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