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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不僅是辜負了她和魏巍的那段情義,也是背叛了自己心中的正義。還有秀娘,她不知以後該如何面對她。十一年來,她早已把秀娘當作自己的親人,但是如今這個最親的人卻告訴她這麼多年的情分都不過是建立在一個謊言之上。這叫她如何能接受?還有國公府……
一樁樁一件件,彷彿都在將楚鸞往絕路上逼。事到如今,她還要裝作一切都不知道的樣子,只有這樣,她才能保住最後的一點點溫暖。
“汶君,到了。”
聽到慕容瑾的聲音,楚鸞回過神來,不經意抬手整理,才驚覺臉上已是一片溼意。
待楚鸞走出來時,又早已變了模樣,臉上的淚痕皆被拭去,與往常無異。
“汶君,這些日子你就好好休養吧,其他的都別顧了。”看著楚鸞現在日漸憔悴,慕容瑾都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楚鸞無能,這次沒有抓到雁榮坊幕後之人,身子偏又不爭氣,不能替殿下分憂。”想起這次不僅沒有先一步抓到常先生,還差點暴露身份,楚鸞就十分自責和懊悔。
慕容瑾卻勸她不要放在心上,另外還說了一大堆無用的情話。
拖著一副病體回府,剛進門,雛菊就迎了出來,見楚鸞面色憔悴,急忙上前攙扶,嘴裡不停關心楚鸞的情況,“姑娘昨日一夜未歸,怎的回來便憔悴了許多?”
“不過是感染風寒罷了。”
“姑娘,國師大人和玉奴姑娘來了,此刻正在前廳等你呢。”
玄均和玉奴來了?可是楚鸞現在還沒想好該怎麼面對他們。她可以放下他們加註在魏巍身上的傷害,但這並不代表一切都沒發生過,她也能如一切都沒發生那樣坦然接受。
但若是不見,定然會叫他們看出端倪,本該是最親近的人,之間卻有了隔閡,倒是令雙方徒增尷尬。
“你去準備午膳,做些老師和玉奴愛吃的菜。”到底還是不忍心和他們翻臉。
雛菊歡歡喜喜去廚房準備。
前廳內,玄均和玉奴早已等候多時,本來是想等楚鸞一進門就好好問她昨日夜不歸宿的事情,但是看著後者腳步虛浮,慢慢悠悠晃進來的時候,嘴邊的責備都換成了關心。
“你這是怎麼搞的?怎麼弄成這樣?”玉奴連忙扶她坐下,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去去身上的寒氣。
“你昨日去哪了?”玄均與她坐的近便直接拉過楚鸞的手替她把脈,“寒氣入體,所幸沒什麼大礙。”
“我昨日回府前想起珞音這段日子身體也總不好,便找齊韓問個方治一治,結果淋了雨,受了寒,路遇謹王殿下,他便將我帶去府上醫治。”楚鸞真假摻半地回答。
玉奴聽到楚鸞昨夜和慕容瑾在一起,有些擔心:“那他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楚鸞搖搖頭:“沒有。”
玄均不經意往楚鸞身上一瞥,就看見她衣袖下的一抹亮色,他認得那是胡貴妃的東西,聽說之前摔碎了是楚鸞幫忙修好的,如今戴在楚鸞的身上,他也就懂了兩人之間的關係。想到楚鸞終於願意聽他的安排和慕容瑾拉近關係,也就放心了,臉上的神情少有的柔和起來,“你與謹王如今是互通心意了嗎?”
她不想再惹玄均生氣,便沒有告訴他自己並未確定對慕容瑾的感情,只是沉默地點了頭。
“太好了!”聽到楚鸞的終身大事確定下來,玉奴也替她高興,“想不到師妹如今也有了意中人了。鳶兒和葉承的婚期也確定下來了,你們啊,都有了自己的歸屬了。”
這件事情確定下來,玄均心裡的大石也算是落了一塊,又說起另一件事來,“你前幾日去探查雁榮坊的底細,可有結果?”
玄均此人公私分明,楚鸞早知道他會問這個,喚來知夏,讓她把關在暗室裡的那人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