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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阿月,這麼多年過去,也沒有她的下落。他和國公府一致以為阿月已經以身殉主。
“那她在哪裡?”楚旭難掩內心的激動。找到阿月,不僅可以弄清楚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楚鸞”是怎麼回事,他還能找到當年殺害阮清的兇手。
提起阿月,那女子又開始哭了起來,“阿月姑姑,她在月餘前已經過世了。”
“什麼?”如果不是秦海在一旁攔著,鎮北候就要衝到那女子面前去了,“怎麼可能這麼巧?我警告你,當著陛下的面,你要是敢撒謊就是欺君!”楚旭指著女子威脅道。
那女子見楚旭凶神惡煞的模樣,也害怕極了,驚慌失措地往楚鸞身後縮了縮,委屈地快要把眼睛哭瞎,“阿爹為何總是不相信我?天命難違,一切都是造化弄人罷了!當年阿月姑姑並未告訴我關於阿爹的事情,我一直以為我就是她的女兒,阿月姑姑身體又一直不好,不能奔波,又不放心我一個人來京城尋親。直到月餘前,無意聽旁人提起,京城有位肆意輕狂的昭月郡主,還是鎮北候的女兒。阿月姑姑不忍看見楚家的血脈被人頂替,流落在外,這才將一切都告訴了我。”
一切聽著是那麼巧合,但又在情理之中。
“其實……想要知道誰是真的楚鸞也並不難。”楚鸞在此刻終於開口。
眾人將目光聚集在她身上,想要看看她有什麼方法自證清白。
“我在江南時,每年老師都會讓畫師為我畫像。”楚鸞看著女子的眼睛,想從她那雙眼淚汪汪的雙眼裡窺破她的目的和陰謀,“如今那些畫像就放在國師府,只要命人將畫像拿來,那麼誰真誰假便不攻自破了。”
“這……國師既然找了一個假的你,為了防止有朝一日東窗事發,自然會把事情做周全,焉知他不是命人隨意畫的?”那女子明顯有些慌神。
衛離反駁:“鎮北候就在此處,楚姑娘有沒有胡謅他自有定論,你一再推阻,難道是做賊心虛?”
楚鸞與他相視一眼,後者給他一個安慰的笑容,楚鸞只覺自己的心似乎被刺了一下,慌亂移開眼。
“秦伯伯是看著我長大的,那些畫像到底是真是假他豈能不知?”
話說到這份上,那女子也不能再阻撓。
慕容初堯:“肇慶。”
“奴婢在。”
慕容初堯:“你就再去國師府跑一趟吧。”
“是。”肇慶走到玄均面前,“國師大人,老臣叨擾了。”
玄均頷首,不忘提醒一句,“阿鸞的物件大都是秀娘在收拾,玉奴不一定能找到,勞煩公公替我轉告一聲。”
“國師放心,奴婢知曉了。”
接下來,便是漫長的等待。
說來荒唐,慕容初堯每次這麼大動干戈處理的都是和楚鸞有關的事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她爹呢。
“報——”一個侍衛走上殿來,“陛下,國公老夫人求見。”
“宣。”
許久未曾見到當年那個慈祥的外祖母,楚鸞都忘記她的模樣了。
轉過身,只見一位衣著華貴、頭髮蒼白,滿臉滄桑的老婦人拄著一根鳩杖,快步走上殿來,參拜皇帝,“老身見過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她如今身體虛弱,慕容初堯怕她出事,連忙叫她平身。
“陛下,老身聽說有人冒充我的外孫女,特來看看。”
自她進門以來,楚鸞的視線就沒有移開過。但是對方只是淡淡瞥過一眼,就將目光定格在那女子身上,她雙唇不受控制地顫抖,“清兒……”
“外祖母,我才是您的外孫女,我才是楚鸞啊。”女子一把撲進國公老夫人懷中。
國公老夫人雙手死死抓著她的雙肩,滿臉不可置信,她太像她的清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