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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被他砍死的。
今夜,金燕街裡一如往日繁華,燈火通明,街上男男女女嬉笑打趣著,談著風花雪月。但是在這街道上也有一些例外。一個紅衣女子帶著帷帽,右手輕輕撫在左手手腕上,自信而又張狂。帷帽上的珠翠跟隨她的步伐一步一搖,發出清脆聲響,只是這聲響被鼎沸的人聲所覆蓋。
擁翠閣裡,齊銘花光了身上最後一點銀子,不得不離開銷魂之地。不知是喝多了酒還是被妖精吸了精血,出門時明顯腳步虛浮,有些站不穩當。還是靠小廝將他扶著這才沒摔倒。
“老爺,您現在回府還是……?夫人已經派人來催過兩次了,說是夜裡不安全。”小廝詢問道。
齊銘此時酒氣還沒消,最是聽不得旁人在他耳邊嘮叨,直接一巴掌將他揮開,“滾!”
小廝被打的莫名其妙,一肚子怨氣也沒處撒,只能裝傻充愣地討好他,“是是是,那老爺現在……”
“回府!”齊銘作勢就要上馬車,卻聞到一股奇香。這香氣清新而不寡淡,濃郁而不豔俗。他剛要抬頭,便有一段紅色紗巾拂在他的臉上。
“公子,請將小女子的紗巾還給我,好嗎?”紅衣女子雖帶著帷帽,但是聽她的聲音,看這身段,就知道是個妙人。
齊銘酒氣未散,此刻哪經得起撩撥,當即就作勢將紗巾還給對方,卻在她伸手時,將手遞上去,想要調戲一番。
哪知對方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攥著紗巾的一角就從齊銘手裡扯了出來。
拿到紗巾後,女子也未多做停留,轉身便走。
齊銘見撩撥人不成,連手都沒摸到,怎肯善罷甘休,立馬追了上去。
小廝站在原地,不知是跟還是不跟。但想到齊銘那個脾氣,除了夫人沒人能制住他。還是先回去告訴夫人吧。
齊銘跟著那紅衣女子從人群密集走到空無一人。眼看越走越遠,齊銘的火氣也要被磨沒了,就在他想放棄時,那女子突然停下來,問道,“公子為何一直跟著我?”
或許是為了挽回他的貴公子形象,齊銘難得沒有冒進,而是慢慢靠近,“夜黑風高,姑娘孤身一人,在下實在擔心姑娘的安全。所以想送姑娘回府。”
紅衣女子輕笑一聲,帶有幾分玩味的意思,“公子還真是一個正人君子呢。”
齊銘現在腦子不好使,聽不出好賴話,見對方誇他,他也樂得應承。
紅衣女子也轉身走了上去,左手放在腰間,似乎想把什麼東西解開。
齊銘哪見得這個,氣血上湧,整個人都飄著,身邊還縈繞著若有若無的香氣。這就更讓他心煩氣燥,恨不能親自上手。
就在紅衣女子漸漸靠近,齊銘以為能夠一親芳澤時,一道銀光閃過。
一縷頭髮飄落在地。
齊銘打了個激靈,要不是他躲得快,現在掉在地上的就是他的人頭了。
紅衣女子手執軟劍,看著齊銘驚魂未定的樣子,突然笑了起來:“是我小看你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紅衣女子:“死人。”話音剛落,就衝上去一劍直取他命門。
——
湖心亭內,楚鸞一襲紅衣倚在欄杆上,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拿著酒盞,對月淺酌。
“你怎麼這副樣子,沒成功嗎?”魏巍走上前來,拿走她手裡的酒壺,自己對著壺嘴就喝了起來。
楚鸞搖頭,“差一點。”本來她就要得手,誰知齊銘的夫人帶著一眾家丁來找他,為了不暴露身份,她只得放棄今夜的行動。
魏巍:“一擊不成,日後想再動手可就難了。”
楚鸞捏緊了手中的酒盞,堅定道,“總會有辦法的,他的命,我要定了。”
魏巍不理解她為什麼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