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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輕輕挑開簾子露出一條縫來,貪婪地呼吸清新的空氣。她的指節微微泛紅,雙目微閉,臉頰也被燻紅了,一張紅豔的薄唇帶著水汽,和煦的微風撩撥起她的一縷髮絲,明麗動人。
衛離看著她感覺自己好像也有些喝醉了,淡淡地收回目光。
“今年的秋獵就快到了,只希望不要出什麼事才好。”慕容瑾突然說道。
“修王最近動作是越來越大,陳王又不在京城,若是將來他們裡應外合,只怕又是一場大戰。”
慕容瑾嘆了口氣,“可惜父皇始終太多疑,他信不過任何人,不肯派人去樓蘭邊境牽制陳王。”
衛離卻沒有認同,“這只是一部分原因。”更重要的是,陳王心狠手辣狼子野心,只有派他去樓蘭那邊將來若是發生了什麼就可以全部推給他,從而把慕容初堯自己摘乾淨。
只是他並沒有將這一點告訴慕容瑾。
“父皇信不過你我,更信不過樓蘭,這些我都知道。”慕容瑾苦笑。
不,他不是信不過樓蘭,他是對樓蘭勢在必得。
“如今的永國就是一筆爛賬,群狼環伺,四面楚歌。不僅要小心內亂,還要提防外患。弄得君不君,臣不臣,子不子,父不父。我現在只盼,永遠不會看見手足相殘,骨肉反目那一日。”
衛離明白慕容瑾的憂慮,現如今朝廷的大臣都是各為其主,甚至一家人跟隨的是不同的主子,慕容瑾性子溫和,不爭不搶,只怕將來……
“車到山前必有路。”衛離也只能這樣安慰道。
慕容瑾突然也釋懷了,“也對,今朝有酒今朝醉嘛。”
明日愁來明日愁。
——
玉奴拗不過楚鸞,沒有將她送回鎮北候府,而是把秦鳶送到秦府之後,帶著楚鸞一起回了國師府。
等她們回到國師府已是入夜,這個時間點玄均已經睡下了。
玉奴怕楚鸞在府裡大吵大鬧會影響玄均,就安排她到自己屋裡睡。
秀娘聽說楚鸞喝醉,急忙準備醒酒湯端過來。秀娘是楚鸞身邊的老人了,她年紀也大了,不知為何終日帶著面具示人。
她對楚鸞那是有求必應,從小不管楚鸞要什麼,她都會盡力滿足。但即便如此,楚鸞也從未見過她的真容,也不知她為何對自己怎麼好,一直跟隨自己。
秀娘輕手輕腳推開門,把醒酒湯遞給玉奴,看著楚鸞半醉的模樣,有些擔心,“怎麼喝這麼多啊?”
玉奴舀了一勺吹涼後遞到楚鸞嘴邊,“我還盡力攔了一下,不然喝的連路都走不了。”
“姑娘她……好像瘦了。”
玉奴聽後,也認真觀察著塌上醉的迷迷糊糊的人,笑道,“是瘦了,她以前在江南野慣了,後來那個人走了之後就很少和我們說話了。再之後,就來了京城,京城不比江南,想必受了不少氣。”又想起楚鸞之前說的不想回家那番話,憐愛地撫弄一下她的頭髮。
楚鸞喝了醒酒湯,人還是半醉的,頭也痛,胃也難受。在床上躺不下去,便坐起來吹吹冷風。
玉奴和秀娘端著熱水邊走邊聊,推開門就看見楚鸞坐在窗邊吹風。
秀娘一直把楚鸞當做心頭寶,見不得她出任何事。現在看她坐在窗邊吹風,明日又要頭疼就心疼的不得了。
她過去將楚鸞扶起,“姑娘,這天氣已經轉涼了你怎麼能吹風呢?”
楚鸞現在意識不清醒,突然被人碰她心情煩躁地不行,感覺有什麼要從她身體裡衝出來了。
她一開始還能剋制自己,只是不耐煩地掙扎。
“姑娘喝這麼多酒,是不是在候府受委屈了?”
候府候府,又在跟她提候府!
“是不是侯爺對你不好啊,這父女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