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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喆良猜中了一切,他篤定遲寄遲早有一天會死在自己手中!一個完美的殺人計劃!
可他為什麼執著於讓遲寄死掉?難道除了那塊地,遲寄手中還有什麼令他忌憚的東西嗎?
一個沒有社交,生命中只有書法的自閉症患者,無論如何都不會跟跨國罪犯產生關聯,唯一的變數只有慎澤!
當初帕德集團派人追殺遲寄,大家都以為跟那塊地有關,如果真相不單如此呢?遲寄的存在不單隻影響地的歸屬呢?
和慎澤相關的東西遲寄都捐贈掉了
到底還有什麼
不對!
還有一樣東西!
那個神秘的銀行保險箱!
遊判理清思路,一腳轟向油門。
家裡,遲寄還沒睡,在客廳等著遊判。人忽然開門衝進來時把他嚇了一跳。
「事情辦完了嗎?」
「有件事兒需要你幫忙。」
「恩?那我去換衣服。」
「來不及了。」遊判徑直走過去牽起他,「就穿睡衣去吧。」
但還是沒忘記給遲寄拿了件厚外套裹上。
開車的時候遊判把自己的發現全部給遲寄講述一遍,遲寄很驚訝,並做出了和遊判相同的猜測。
「他是想讓我死才那麼做的。」
「沒錯。」這是遊判的心結,他冷著面孔,眼眶紅得有些可怕,「我們都是他的棋子,全被他擺布了。」
原來也沒有什麼誤會和巧合,而是張喆良謀殺了遲寄兩次。遊判一想到自己的心肝寶貝被人這麼設計,就恨不得將張喆良碎屍萬段。
深夜的銀行本不該有職員,起初遊判想讓他媽給家裡的信託人打電話臨時調人,但遲寄和銀行那邊聯絡的時候,對方一聽他需要開啟s級保險箱,立刻表示可以臨時加班,原來慎澤提前給銀行打過招呼,要求對方無論何時都要響應保險箱的所有者。
如此,算是無比順利地開了箱子。
銀行經理小心地開啟密碼箱,然後對著二人恭敬鞠躬:「遲先生,遊先生,外人沒有檢視s級保險箱的權利,請你們自行檢視,我在外面候著,有事叫我一聲就行了。」
遲寄:「好的,謝謝。」
等經理走開,遲寄便將箱子裡的東西全部取出。沒有珠寶財產,只有一沓厚厚的檔案。
「遊判。」遲寄示意,遊判欺身上前。
檔案內容映入他們眼中,兩人同時露出驚訝的神色。
「這是」遲寄把檔案遞了過去。
遊判驚訝之餘,眼中露出一絲喜色:「警方苦苦尋找的帕德犯罪證據,竟然在慎澤手中!」
檔案裡夾著一封慎澤的親筆信,內容描述了他如何得到的這些檔案。
在一次出國工作途中,他意外救下了一名重傷的亞洲人,對方傷好後告訴他自己為國際犯罪組織工作,並掌握了許多犯罪證據,因為妻女被組織殺害,所以打算對組織復仇。可惜本國警方也被組織收買,他千辛萬苦才逃出一劫,便請求慎澤將他送出國,他想換個地方報警。
恰逢慎澤準備回國,索性就帶上那人和自己同行,準備把他帶回銀港。不幸的是在回國途中被犯罪組織的人發現,那人再次遭遇暗殺,這回慎澤沒能把他救下來,那人臨死之際將所有犯罪證據委託給了慎澤,請求他保管。
慎澤在信中透露了自己複雜的心情,現在他手握一個跨國集團的罪證,一方面可以為民除害,一方面也害怕自己被犯罪組織報復,牽連家人。所以回國後他沒有第一時間將證據交給警方,而是選擇於銀行開了一個保險箱保管。
之後他也沒能等到公開證據的機會,因為他抑鬱症加重,某天深夜在浴室裡結束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