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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我倒抽一口氣,老天,這才是媚香真正的藥力麼?和那些高熱比起來,不知難受多少倍。這該死的玉蝶兒,做的媚藥果真與別人不同,他就是想讓被採的女人清清醒醒地跟他一起享受歡愛吧?所以我腦子現在才這麼清楚!
楚殤全身已經脫得精光,赤裸的高大身材仍是我以前看到過的那般完美,有如太陽神阿波羅的雕塑。我的身子已然難受,看到這樣充滿力度與男性氣息的身材,喉嚨一干,差點噴出鼻血,想轉頭,眼睛卻不爭氣地緊緊盯著他的身子,只覺得身子裡的小蟲子越發作怪,那又麻又癢的感覺逼得我差點呻吟出聲。
楚殤見我瞠著眼瞪著他,也不管我是否要鼻孔出血,在浴池邊上的架子上拿了塊巾子擦拭身上的水漬,光著身子大大方方任我欣賞,老天,我的喉嚨快要冒煙了,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他明知道我現在這麼難受,故意勾引我。他擦完身子,轉過身來看到我齜牙咧嘴的表情,笑了起來:“看夠了沒有?”
我難得看到他的笑容,老實說,他笑起來很好看,臉部的表情也柔和不少……,我甩甩頭,又花痴了!我惡意地盯著他,撇了撇嘴:“沒夠,有本事別穿衣服。”
他輕哼一聲,光著身子走到衣櫃前,拿出一件白袍,披在身上,轉頭瞥我一眼:“盯著男人的光身子看得眼都不眨,臉也不臊,我有時候真的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你說我是不是?”我冷笑,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最清楚的麼?我望著他敞著的大片胸膛,惡意地笑道:“楚爺,你的身材真是不賴,以後你若是落了魄,可以考慮到倚紅樓賣身。”
原以為他會勃然大怒,沒想到他只是冷冷地瞥我一眼,便躺到軟榻上去,背對我道:“牙尖嘴利,你還要在池子裡泡大半個時辰,等穴道自動解了,就可以出來了。”
他不是要在這裡睡覺吧?我又氣又急地看著他的背影,跟人說話可以轉移我對身上那種怪異酥麻和騷癢的注意,難道是他發現了我的目的,故意不理我?我咬了咬牙,靠!我自說我的,管你睡不睡覺,驀地揚聲道:“楚爺,我給你講個故事吧?”也不管他的反應,自顧自地說下去:“從前,有三隻小豬要修房子,它們去請教了師傅,師傅說磚房子最結實,住在磚房子裡不用怕狼。第一隻小豬修房子的時候,想修磚房子多累啊……”我滔滔不絕地講吓去,講完《三隻小豬》又講《三個和尚》,講完《三個和尚》又講《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我講得興致勃勃,口沫橫飛,楚殤卻彷彿真的睡著了,躺在榻上從頭至尾都沒有動一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身體裡的小蟲漸漸安靜下,酥麻騷癢的怪異感覺也慢慢消失,我感到池水冰冷,像針扎一樣刺在我的面板上,身子又漸漸散出熱度,眼有些花,頭也有些重了,我的身子驀然一軟,向下一滑,掙扎著坐起來,發現身子又能動了,穴道已經自動解開了。
這麼說,我的媚毒已經解了?我從池子裡爬起來,全身泡得又白又皺,脫了溼衣服,拿了毛巾把身子擦乾。總不能就這麼出門吧?我看了一眼軟榻那邊的衣櫃,猶豫了一下,軟手軟腳地向櫃子走去,頭越發昏沉,我開啟櫃門,全是清一色的男袍,隨便抓了件出來,剛裹上身,我就被楚殤一把拉到軟榻上,落入他堅硬的懷中。
這男人有完沒完?身子像火燒,不似中了媚毒那種怪異的高熱,像是發燒的症狀,我全身無力,腦袋昏沉,蜷在他懷裡,有氣無力地道:“你想幹什麼便幹什麼,我現在管不了你了。”說完,乾淨利落地暈了過去。
豔妓
我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大夫說我這場風寒來勢洶洶,寒毒滲入五臟六腑,加上我本身體質偏熱,有內火,引起內熱鬱滯,總之是被小紅逼著喝了半個月苦藥,每當這時我都無比懷念二十一世紀的西藥片啊。
這期間鳳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