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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金燕時,金先生又忍不住威脅了幾句:&ldo;我告訴你,你要敢讓我們家果果給那個小野種捐骨髓,我就和你拼命!&rdo;
撂下這句狠話之後,金先生才氣呼呼地上樓。金燕輕輕嘆了一口氣,放下了飯碗。正在沉思的時候,果果走到她身邊,扯了扯她的衣服:&ldo;媽媽,姥爺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rdo;
金燕一愣,摸了摸果果的頭,安慰道:&ldo;姥爺在生媽媽的氣,不是在生果果的氣。&rdo;
&ldo;媽媽,什麼叫做野種?&rdo;果果好奇的大眼睛忽閃了好幾下,問出來的問題卻讓金燕一陣尷尬。
&ldo;這是罵人的話,果果不要學。&rdo;畢竟說這種粗鄙之言的是母女二人最敬愛的長輩,金燕不想多說什麼,只是告誡果果了幾句之後,便將她摟在了懷裡。
第十八章 重新牽手?
金先生真是說到做到,有了那一次不愉快的談話以後,他便剝奪了金燕接送果果的權利。再加上之前在醫院裡親眼目睹了寶兒被醫生搶救的情形,金燕也就沒有再帶果果去醫院了,更沒有去主動聯絡蘇言。而蘇言,也再也沒有聯絡他。
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原點。對於這個認知,金燕並沒有覺得輕鬆,反而愈發地悶悶不樂起來。有一天晚上,金燕和涼秋打電話,不自覺便說起了這件事。
&ldo;我和果果現在相當於是被我爸爸給變相隔離了。&rdo;金燕無奈地說道:&ldo;我都不能單獨帶她出去玩。果果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總問我為什麼,我都不知道怎麼答。&rdo;
&ldo;老爺子的反應可能是有點過激,但也情有可原,你不要和老人家硬碰硬。&rdo;涼秋知道金燕的暴脾氣,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她話音剛落,金燕便無奈地笑了幾聲:&ldo;你還以為我跟年輕時一樣風風火火呢。經歷了這麼多事,我真的一點脾氣都發不出來了。就是這祭心天裡悶悶的,很難受。&rdo;
&ldo;具體怎麼個難受法?去醫院檢查了嗎?&rdo;涼秋一聽,連忙關心地問道。
&ldo;沒什麼事,我尋思著就是心裡還是對寶兒有些愧疚的吧。都是心理作用,看了也沒用。&rdo;金燕說著,突然有一股子想要嘔吐的感覺,她匆忙將電話扔到一邊,便衝進了洗手間裡乾嘔了好一陣,才又回到臥室。
金燕起拿手機一看,發現涼秋居然還沒有掛電話:&ldo;不好意思啊,最近我可能有點吃壞東西了。胃裡總是翻江倒海的。&rdo;
&ldo;燕子。&rdo;涼秋的聲音顯得特別的嚴肅:&ldo;你這樣已經多久了?&rdo;
&ldo;乾嘔嗎?可能一個多月了吧。&rdo;金燕不以為意地答道。
&ldo;你上一次月經是什麼時候?&rdo;
&ldo;我上一次……&rdo;金燕心不在焉地答著,話說到一半突然愣住了。長時間的沉默後,她輕輕說道:&ldo;好像是兩個月前。&rdo;
&ldo;你好像三個月前和蘇言是滾過床單的吧。&rdo;涼秋好心地提醒道:&ldo;哦,當然你要是有了別人,也可以和我說。&rdo;
&ldo;你瞎說什麼,沒有。&rdo;金燕心煩意亂地打斷了涼秋的揶揄。也不知道她是在否定和蘇言滾床單的事,還是在說她沒有別人。
話說到這份上,涼秋也知道應該點到即止了:&ldo;我覺得你真需去要醫院做個檢查,確定一下。然後再想想下一步應該怎麼走,你說呢?&rdo;
金燕咬著唇,沒有答話。這個時候,涼秋又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