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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白道:“原來是大姐。”
黑衣女子走到曾白身邊,看了看坑裡的曾嵐,對曾白說道:“怪書生,小女子幫你救你小妹,你拿住小女子的雙腳,我俯身拿住你小妹的雙手,一起把你小妹拉上來。”
曾白道:“多謝大姐幫忙。”
黑衣女子俯下身子,曾白雙手拿住黑衣女子雙腳,黑衣女子慢慢地向曾嵐移動,曾嵐伸出雙手,黑衣女子抓住曾嵐的雙手,說:“怪書生,快拉。”
曾白使勁把二人拉了上來,等二人站穩,曾白對黑衣女子道:“謝謝大姐。”
黑衣女子道:“不用謝。”曾白又道:“大姐,金笛小生沒有帶在身邊,暫時不能還你。”
黑衣女子道:“我給你就是你的。”
曾白道:“大姐,小生不是貪寶之人。”
黑衣女子道:“不要說金笛的事,怪書生,小女子還有要事,不能陪你,臨別贈你兩句話‘前面風浪大,小心駛好船。”說完就走了。
黑衣女子一邊走一邊唱:“
試問人生若如何,惜我被情磨;
靜水難揚波,一片心意向誰說。
內愧責我,未能明表,不能成伉儷;
憶此淚水流,自古無藥解此愁。”
曾嵐道:“大哥,這位大姐唱大哥填的詞‘太常引’,她怎麼知道的?”
曾白望著黑衣女子道:“我也不知道,她怎麼知道這首詞。我只知道她是金笛的主人,神龍不見首尾的人物。”又對曾嵐道:“你腳受傷了,大哥給你看看。”
曾白見小妹右腳受傷,扶著小妹在附近的石頭上坐了下來,他撈起曾嵐右邊褲腳,找到傷口,從身上拿出金瘡藥,把藥粉撒在傷口上,又從身上拿出一條手巾,把傷口上的藥粉小心包紮起來。關切地問道:“小妹,腳還痛不痛。”
曾嵐道:“上了藥好多了。”她慢慢地站起來,剛走一步,痛的要死,跌倒在地,原來右腳板也被尖刀刺傷,傷口一著地,就痛得要命。
曾白扶她坐在石頭上。脫掉她右鞋,在傷口上了藥,包紮好,然後給她穿好右鞋。關心地說道:“小妹,你右腳受了傷,不能走路,大哥揹你走。”說完,轉身蹲在曾嵐的身邊。
曾嵐高興地爬在大哥的背上,側起頭,親熱地說道:“大哥,你對我真好。”
曾白背起她就走,自責地道:“小妹,大哥是個倒黴的人,大哥對不起你,不該帶你來,連累了你,使你受了傷,大哥覺得過意不去。”
曾嵐道:“大哥.你不要責備自己,是我自己請求來的,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曾白道:“怎麼沒關係,小妹,那些人是衝著大哥來的,才使你受了傷,你大哥是一個不幸的人,也是一個無用的人,你還說嫁給大哥,假如那天大哥被人殺了,使你成了寡婦,造成你終身痛若,大哥覺得更加對不起你。”他想用剛才發生的事,使小妹知道他處於危險中,隨時可能被人殺了,要小妹不再愛他,死了這條心。
曾嵐聽後,不以為然,反而微笑道:“大哥,你不要說的那麼嚴重,小妹覺得大哥是世間,最好最好的人,好人有天照看,會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何況大哥武藝高強,一般的人根本殺不了你,如果小妹真的嫁給你,不但不會感到痛苦,而且會感到終身幸福。”
曾白道:“小妹,你還年青,經歷不多,不知江湖險惡,做大哥的不娶你,就是不想害你。”
曾嵐道:“大哥,你口口聲聲說不想害我。恕小妹直言,其實大哥把我的心,都傷碎了。”
曾白聽了小妹的話,無可奈何嘆氣道:“狗咬呂洞賓,不知好人心,大哥懶得跟你說了。”
曾嵐用手輕輕地捶曾白的背,嗔怒道:“大哥,你好壞,變著法兒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