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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慧眼,奴才這點心思還真是瞞不過殿下。」陳公公大大方方的承認,其實他最想問的是,明明主子心中對錦狀元能力十分肯定,為何還由著東南總督佔了錦狀元辛苦數日才得來的功勞,不過這二者,其實也沒差別。
「易朝興水運,而東南又是水運的樞紐,朝堂之上儘是些想鼓滿腰包的人,東南總督這個位置可不好坐,現任這位總督,粗枝大葉,難保不會讓人抓著把柄,可他剛愎自用,那些想在水運上撈一筆的,也沒那麼容易,畢竟,誰會允許旁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分一杯羹呢?」
所以,錦榭就是送過去給人當馬前卒的,這麼有用的馬前卒,不僅能打理偌大的臨安,還能給他這個總督弄點功勞,加上這個人又得了皇室的厭棄,欺負打壓也不會有人管,東南總督又怎麼會不收下錦榭這份禮呢?
「備車,本太子要進宮一趟。」有些事他心裡有數可不行,得讓他父皇知道。
陳公公不管聽沒聽明白龍悠話裡的意思,都沒耽擱,差個機靈的小太監給龍悠更衣,自己去外頭著人準備馬車了。
龍悠進了宮徑直去了御書房,將東南總督遞上來的摺子呈到御書房的龍案上。
皇帝開啟看了一會,抬眼看著下方站著的太子,問道:「錦榭寫的?」即便摺子上蓋的全是東南總督的字眼和印章,皇帝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是。」龍悠倒是沒把錦榭的功勞抹了。
皇帝龍顏一悅,問:「那太子此番有何打算?」
「兒臣想引蛇出洞,就是不知」龍悠來之前就想好了對策,中間只有一個點他還無法把握。
「不知什麼?」皇帝問。
「不知父皇舍不捨得如此大才的錦巡撫吃點苦頭了。」
皇帝眉頭一凝,片刻後嘆道:「也罷,太子放手去做吧,莫傷及錦榭性命,畢竟是朕有愧於他的父母。」
「父皇放心,兒臣定會肅清朝綱,將裡頭的蛀蟲一個一個挖去。」太子龍悠正色答道。
對這個太子皇帝自然是放心的,有些事急不來,可若現在還不開始,興許他就看不到天下晏海清河的那天了。
沉靜片刻,龍悠又說了另一件事,「啟奏父皇,兒臣覺得,三皇弟這些年學了一身本事,該放出去歷練歷練了。」
龍悠來時皇帝已經批完了摺子,此刻說起的就是平常百姓的家常,皇帝從御書房龍椅上走下來,站在龍悠身前道:「老三閒著沒事,鬧得你心煩了?」
對於這一點,龍悠也不避諱,「是,三皇弟太閒了。」
皇帝想了想道:「老二去了東南那邊,水師建的有模有樣,老三這性子,兵權是不能沾了,罷了,等歲末過去,父皇就給你把老三派去西南,也好磨磨他的性子。」
「多謝父皇。」老三要走,龍悠心底簡直是說不出的暢快,這些年老三時不時的給他使絆子,若這人不是自己弟弟,早給發配到臨滄,離安陽要多遠要多遠了。
只可惜,世事無常,本想著八個月之後過個年三皇子外派,朝中便能大展拳腳的龍悠,一夜之間就遇上了宮變。
那日正是臘八,除了遠在東南的二皇子,其他幾位皇子和宗室貴族都進了宮宴飲喝臘八粥。
各官員朝皇帝敬了第一輪的酒,等到龍悠時,手中的杯盞一落,宮廷裡頃刻間就變成了腥風血雨的地獄。原本守在宴會地點御花園外的侍衛一個個脫去盔甲,亮出寶劍砍向在場的人。
「護駕,護駕。」徐公公和幾名小太監圍著皇帝慢慢退,可這周圍都是刀光劍影。
龍悠撿起地上的劍,抵抗起這群侍衛。這些侍衛都是熟面孔,還有許多是皇家放到明面上來的暗衛,不知為何突然對他們刀劍相向。一時之間場面混亂,宮人四處逃竄,可沒走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