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青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太子心情不錯的回到東宮,碰上在走廊上站著打瞌睡的陳公公,走過去輕咳了一聲。猛的被驚醒,陳公公手中的拂塵險些掉落到地上,抓著拂塵陳公公掃了掃,笑著行禮:「殿下回來了。」
處理了工部尚書這隻蛀蟲,身為太子,龍悠自然高興,側目詢問陳公公:「跟著錦榭去臨安的侍衛安排好了?」
陳公公答道:「回殿下,挑的是最近一批侍衛裡功夫最拔尖的,快馬加鞭得趕,已經連夜追上了錦大人。」
「工部尚書落了馬,難免不找人出氣,把人給本太子護好了,等到了臨安,該怎麼著還怎麼著。」
太子的意思是,人不能在上任途中出事,等到了臨安巡撫府,總督哪裡該怎麼打招呼,還得怎麼招呼。
陳公公明白太子的意思,差事也樂意辦漂亮,「是。」
既然當初定了做那番手筆,龍悠斷無更改之意,金科三甲裡...「今年的那個探花,是方尚書的獨子?」
陳公公低頭道:「是。」
「他似乎對錦榭頗有敵意?」不待陳公公回話,龍悠冷笑一聲道:「日後著人好好栽培他。」
「是,奴才記住了。」
事情吩咐完,太子也沒有閒著逛園子的心思,抬步往書房走去,陳公公會意跟著。
「今日東宮無事,你去歇著吧。」
這話就是說他方才在走廊上打盹的事了,沒有責怪之意,是真的體恤。
「奴才遵命。」
貶官之事可大可小,輪到一部尚書身上,事情就不小了,錦榭回臨安的路程還沒過一半就聽說了這件事。
錦鯉天生操心的命,跟著主子坐在馬車裡又嘮嗑起來,這工部尚書又是從一品官員,說流放貶謫就貶了。
「大人,這官場和鬧著玩似的,費心費力爬到從一品大員,朝夕之間怎麼就變成偏遠的芝麻小官了?」
錦榭對這些倒不怎麼感興趣,靠著車窗閉目,隨口回了句:「授命者帝王,罷黜者亦帝王,做錯了事就該受到懲處,這不是你從小就跟著我學的道理嗎?」
想想也是這個道理,錦鯉不再糾結於這裡,只是感慨:「哎,工部尚書也是咱們臨安人呢,據說從前還在先生那裡旁聽過幾日,受益匪淺才科舉成名呢。」
錦鯉口中的先生,正是錦榭的老師,當代隱世大儒韓宇韓先生。
「旁聽?」錦鯉這麼一說,錦榭忽然想起一件事,他的老師從前收過一名弟子,悉心教導成材,科舉時大放異彩,摘得頭名,只是可惜,上任兩年多就死在了暗殺下,先生也因此心傷許久,直到他的出現才好了許多。
想起這件事的同時,還伴隨著其他平常不矚目的東西。「你所說的這位工部尚書,是不是前些年想改臨安河道被老師趕出府的那個工部侍郎?」
「是啊,大人好記性,那時候他還不是工部尚書,當年他那做派,分明就是想借著為臨安好的由頭做一番成就升官,那漂亮話說的臨安知府一愣一愣的,險些就同意了,若不是知府長了心眼來問先生,如今的臨安怕是要毀了。」
錦鯉這話不假,當年工部要改河道的圖紙他也看過,臨安多山,若是改了河道,不說水路周折多少,光是滋養一方都成問題,那根本不是為臨安山體崩陷著想,根本就是要毀了臨安百姓安穩的生活。
「為名利不惜毀了自己家鄉,他這通貶謫的罪,受的不冤枉。不過,這要是沒個過不去的罪名,一部尚書可沒那麼容易被貶,錦鯉,你從哪裡聽來的訊息,聽說了多少?」
錦鯉眉頭舒展,嘴角彎著笑意,就等著他家大人這句話呢,「小的正要說給大人聽呢。小的聽說這位工部尚書詆毀太子,壞了天家顏面,才被聖上給處置了。」
又和太子有關?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