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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準確地說,盛以是個情緒極為穩定的人,很少因為外物或喜或悲,甚至有些時候會對周圍人表現出一些鈍感。
所以上午的事,她肯定是鬱悶了一下的,但也只是在惋惜快要到手的小錢錢而已。
何況她很明事理,照片是江斂舟的,他答不答應理所應當都是他的權利,她憑什麼生氣?
站在江斂舟的立場上看,大概是盛以生氣了一上午沒理他,但……
站在盛以的角度看,那就是正常的她罷了。
拜託。
她,盛以,天生逼王,話少沒表情,從來不好聊天。
只是話雖如此,這會兒回想了一下江斂舟的反應,盛以卻很難得地從心底冒出來些難以言喻的愉悅。
……像是被哄到了一樣。
嗯,看上去這位新同桌好像也沒那麼讓人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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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承澤一路狂奔進食堂、排完長長的隊還是沒搶到最後一份糖醋排骨、筋疲力盡地找到江斂舟時,大少爺已經悠悠哉哉地快吃完飯了。
兩個人的對比實在太大,付承澤很難不怨念滿滿。
他抽張紙擦擦額頭上跑出來的汗,就差鬼哭狼嚎來表明自己的不滿了:「舟哥,你到底為什麼不把卷子借給我!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愛我了,舟哥!」
江斂舟一陣惡寒,眼看著周圍的人都往這邊瞥,他一腳踹在了付承澤的椅子上。
大少爺語氣很冷漠:「別騷。」
付承澤:「……」
行吧。
他哀怨地拿著筷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碗裡的米飯,繼續為自己討公道:「那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麼不借給我,借給了你同桌?你就是偏心,你才跟新同學做同桌第二天就這麼偏心,舟哥我真是看錯你了!」
「哪有的事?」江斂舟很淡然,一臉「我這是為了你好」的表情,「你別天天想著看我的答案,剛你自己不也做出來了?」
付承澤有點被唬到,又想了想:「那你怎麼知道你同桌做不出來?」
江斂舟把盒子裡的牛奶吸了個乾淨,盒子發出嘰裡咕嚕的聲音,他晃了晃,聽見沒動靜了,這才放了下來。
「她從明泉市轉過來的,跟我們進度不一樣。」
付承澤:「?」
道理我都懂,但你怎麼知道她從明泉市轉過來的?我們不是都對新同學一無所知才對嗎?
付承澤的表情太過明顯,江斂舟有些微妙地不自然,又很快地掩飾了過去:「薛曉告訴我的。」
「哦,這樣。」付承澤倒也想通了,薛曉身為班長,把這些基本資訊告訴江斂舟、讓他照顧一下新同學也挺有道理。
他沒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挺好糊弄地就吃起了飯。
江斂舟自己吃完了,倒也沒催他,擺弄了兩下手機。
付承澤邊吃飯邊嘀嘀咕咕跟江斂舟聊天:「今天上午(18)班的班花跟她朋友路過我們班了三次,舟哥你注意到了嗎?」
沒聽見回答,付承澤抬頭看了眼對面的大少爺,正準備再叫他一聲,卻發現江斂舟正挑著眉看著一個方向。
付承澤心有所感,跟著朝那個方向看了過去。
果然,不算太遠的地方,大少爺那位過分美貌的同桌正一個人低頭吃著飯。
來來往往的人有不少都在看她,付承澤還眼尖地瞥到隔了幾桌的位置,有幾個男生正邊吃著飯、邊你碰我一下我搗你一下地嘻嘻哈哈,目光都沒從盛以身上離開過。
那這麼說來,他舟哥看她也挺正常。
……個鬼!
江斂舟長這麼大見過的漂亮女孩兒還少嗎?更不用說還有不少級花班花倒追他了。
雖說盛以漂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