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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人作鳥獸群散,莫鳴示意最後走的路一康把門關上,接著對喝水都像在洩憤的席青楠問道:「所以你想怎麼做才能接受?」
「讓我親自驗屍。」
唐滿在審訊室外偏頭跟易伊小聲八卦,語氣裡滿是不敢置信:「哎,莫隊別是瘋了吧?我看見那少爺跟著晨姐去了法醫科,這是真要讓他驗屍?那小子是給咱們隊長灌了什麼迷魂湯?真神!」
「你不懂,」易伊挑著嘴角露出看穿一切的微笑,「這大概就是愛情的力量吧。」
「?」唐滿被易伊這一眼盯得毛骨悚然。
法醫鑑定室內,朱晨晨把工具擺好,又將檢驗報告遞給席青楠,說:「師弟啊,你乾脆直接來我這兒上班吧,我去給莫隊說一聲,我們科室人手正緊缺跟隊裡申請了幾次都沒給調人過來,結果你小子倒送上門來了。」
「師姐,高校畢業生年年那麼多隻怪你眼光太高看不上,你不要老想著拉我上賊船,萬一席家的產業都被我那傻逼弟弟給搶走了以後我睡大街去啊?」席青楠帶上手套,把裝屍體的袋子拉開,「靠你們發的這點工資都不夠我買瓶好酒,哦對,瞅瞅你們隊長開那車,追逃犯的時候那就是個移動的骨灰盒!」
「……可閉嘴吧,這麼多年嘴欠的毛病還是沒改。」朱晨晨戴上口罩走過來,「我們隊長那麼丰神俊朗的帥哥,你也捨得下口咒他。」
「他不帥的話我根本都不會來趟這水。」席青楠撥開皮層後專注地觀察起傷口,不再跟朱晨晨貧嘴。拿起刀的瞬間席青楠情緒陡然沉靜下來,面對屍體他一向是敬畏的,不管死者到底是否死有餘辜十惡不赦,他只負責解讀屍體傳達的所有資訊,「傷口的創面有一致的深淺過度,所以刀刃有弧度,且只為單側開鋒,兇器已經找到了?是水果刀?」
朱晨晨說:「恩,根據徐艷的交代從路邊田坎找到了被拋的兇器。」
「股外側肌的傷口由下至上斜著刺入,這就是你們懷疑王蓮的主要依據來源,畢竟只有她的身高吻合。但在死者和徐艷扭打過程中,徐艷被迫倒地,也有可能從這個角度下手。」席青楠抬眼望向朱晨晨,「單憑這個,你們是沒有證據定案王蓮的。」
朱晨晨聳聳肩道:「當然,這只是隊長的判斷,他向來直覺準得可怕。」
「致命傷在背部,各個刀傷的深淺和力道有不同,致命一刀雖然力道較小但也貫穿了肺葉和左心室,割裂主動脈和左肺動靜脈,臨近的兩刀是後來補上去的,割裂了降主動脈和肺動脈主幹。角度上……」
「怎麼?」
「師姐,這是兩個人下的手,一個用左手,一個用右手……」
經過連續幾日的審訊,徐艷早已疲憊不堪,當她隔著門窗看見外面的王蓮時,整個人都懵了,頓時瘋了般吼叫起來:「為什麼她會在這裡?為什麼!我女兒怎麼會在這?整件事都是我乾的!跟她沒關係!你們快放了她……警察同志,你們怎麼找到她的?」
莫鳴見到她這反應便知道自己猜對了,敲敲桌子提醒道:「別藏了,我在你家門外發現的王蓮,小姑娘餓得厲害,那晚的事情經過也都查清楚了。」
「警察同志,你們肯定誤會了!都是我做的,跟孩子沒關係,她什麼也沒做,她什麼都不知道!」徐艷已經慌了神,喊出口的話完全沒經大腦,整個人陷入激烈情緒裡無法自控。
知她亂了分寸,莫鳴趁勝追擊繼續逼問道:「那為什麼我們在屍體旁發現了王蓮的腳印?作案兇器上的指紋與她也相符合,你一直都在妄想替她頂罪!」
「不!不可能!腳印我用土蓋住了的,刀把……刀把的指紋明明我也都擦乾淨了,不,不會的,你在騙我!」徐艷被莫鳴激得方寸大亂,把實情基本交代得差不多,現下哭得泣不成聲,「我們母女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