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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什麼總有一種好像已經認識很久了的感覺?
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我有些擔憂地看著屍體躺倒的方向,“就那麼讓她在那放著嗎?咱們不給她抬到岸上來?”
“屍體已經呈現巨人觀現在任何一點輕微的挪動都可能導致屍身爆炸,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我就當你今天不在場,不知道這些事,早點回去吧。”鄒武已經下了逐客令。
我就算是穿了一肚子的疑問,也不好在這個時候再開口了,只能硬著頭皮順著他之前所說的方向,一路向上走。
越往上游走,植被越稀疏,環境也漸漸熟悉了起來。
就在我覺得自己的兩條腿都要被溜斷了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那座吊橋。
“還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啊!”我忍不住感慨出聲。
正要往前走,就聽見了一陣絲絲拉拉的響聲。
這動靜像極了某種爬行動物在樹葉上緩緩前行的聲音。
我下意識地回頭,只見一條白頭蝰蛇正盤在一塊褐色的岩石下方,雙眼死死地盯著我。
它的腦袋距離我的小腿,只有不到一米的距離。
我一動不敢動,渾身僵直地立在原地。
根據我多年觀看動物世界的經驗,這樣的白頭蝰蛇一般都是單獨活動,經常夜間出沒,以小型的齧齒類動物和食蟲目動物為食。
且具有一定的領地意識,對闖入領地的活體動物有著一定程度的攻擊性。
最要命的是,白頭蝰蛇的蛇毒幾乎是無解的,常見的解蛇毒所用的毒素血清,對其收效甚微。
在這一瞬間,我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死法。
一旦被白頭蝰蛇攻擊,只需要短短几分鐘,我全身的血液就會凝固,最後,我會死於瀰漫性血管內凝血癥……
我就這麼一動不動地和這條蛇僵持著,眼看著它扭動著身體,擺出了一副攻擊的姿態,我頓時屏住了呼吸。
下一秒,我掄起手裡的棍子,就朝他那白色的腦袋上砸了過去,同時,腳下的步子猛地後撤。
正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我這一棍子砸下去,這條白腹蝰蛇的身體明顯扭曲了一下。
短暫的僵直後,它居然直挺挺朝我衝了過來,整個身體扭動的幅度極為詭異,接連朝我發動攻擊,大有一副想要置我於死地的架勢。
我來不及細想,手上掄著的棍子一下下朝著蛇身打了下去,也不管抽到哪,只要打在它的身上,我就是賺了。
我用力地揮動著胳膊,直到確定這條白頭蝰蛇一動不動後,操起木棍的尖端,對著那顆三角腦袋就捅了下去。
與此同時,寨子的一處地下室內,一個年輕人一口血從嘴裡噴了出來,跟著人就仰頭倒在了地上,渾身不斷地抽搐著,天靈蓋往下七寸的位置更是冒出了血來。
旁邊的公叔見勢不妙,立刻將一個寫著特殊苗族文字的符紙摁在了這人脖梗的傷口上。
與此同時,他還把旁邊瓷盅裡裝著的一隻百足蟲塞進了那年輕人的嘴裡。
地下室裡的其他兩人這時也走上前幫忙,將那年輕人抬到了不遠處的竹榻上,又是薰香,又是針灸,忙得不可開交。
“我怎麼覺得這事不對呢?這好端端的,他不是在搜尋那個叫冉冉的女孩的下落嗎?怎麼突然出事了?他的本命蠱,好好的怎麼說碎就碎了?”其中一人問道。
另一個人開口道:“現在我們用這樣的法子尋找那個叫冉冉的蹤跡,是不是有點太大費周章了?宋佳那個廢物還被我們攥在手裡,冉冉其又不回來的道理?”
公叔沒有回話,只面無表情地盯著地上的那攤血跡,逐漸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