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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另一位師兄的脊椎神經。
做完這些後,她斜瞪了我一眼,“還不出去換衣服?一會讓人看見算怎麼回事?”
我身上的防護服蹭到了不少屍液,即使隔著口罩那股臭氣熏天的味道,還是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我架著胳膊到了外面的消毒室,果斷將身上的東西處理了,卻並沒有發現。
就在我出來後,王麗就從那被打翻的托盤裡,撿起了一個類似蟲繭一樣的東西。
那東西表面光滑,上面有一道道紅色的細紋,橢圓形狀的兩端各有幾個類似觸角一樣的東西。
那東西雖然只有幾毫米大小,但觸角的最尖端卻有著形似眼睛一樣的東西。
她將這東西舉過頭頂,對著無影燈,喃喃自語道:“找了這麼多年,終於是有點有用的線索了……”
王麗說話朝著門口掃了一眼,之後就將那東西裝在了一個透明盒子裡,以後再仔細封層後,塞進了證物袋。
而與此同時,我好不容易把身上的防護服扒了下去,可身上的衣服卻早就被醃漬入味了。
我透過那扇玻璃門,看著裡面那幾乎慘絕人寰的場景,在心裡把那突然詐屍的屍體的所有直系親屬都問候了一遍。
可即使如此,我身上的味道也依舊洗不掉。
那股刺鼻的惡臭味,徹底阻斷了我想繼續進去觀摩的意願。
當我終於做足了心理建設,從換衣間裡出來的時候,王麗已經找了專業的工作人員處理地上那攤東西了。
解剖室裡的人全副武裝,隔離服防毒面具人手一套,唯獨王麗大次次的坐在我之前的那個圓凳上,人在顯微鏡前面不知道在鼓搗著什麼東西。
那聚精會神的樣子,就像是在攻破什麼難題。
就在我琢磨著要不要趁亂開溜的時候,餘光瞥見消毒室的另一邊出現了一個坐輪椅的身影。
她戴著口罩和帽子,身上還穿著研究所的衣服,裡面瘦小的骨架幾乎撐不起那件衣服,只能鬆鬆垮垮的罩在上面。
我正疑惑著,這人突然敲了敲門。
隨後她就摘下了自己的口罩……
幾分鐘後,我從消毒室走了出來,看著幾乎已經瘦脫相了的田甜,心情多少有些複雜。
可田甜在看到我之後,顯然很高興,她依舊像初見那樣熱絡的跟我打著招呼,“好久不見呀,秦冉姐姐。”
:()苗寨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