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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讓侍應生與陳薇予一同朝他看去。
「啊,好的陸總。」侍應生快速反應過來,從另一端冰櫃上拿過一瓶橘子飲料。
手上動作飛快,他將一杯冰威士忌,和一杯點綴著檸檬片的橘子氣泡水放置眼前後,便匆忙離開了包間。
陳薇予的目光集中在玻璃杯邊緣的檸檬片上:「隨便幫我做決定?」
陸宴別脫下西裝外套,隨手掛上衣架:「這裡的酒太烈,不適合你。」
陳薇予順了下裙擺,在沙發上坐下,說得漫不經心:「陸總又怎麼會瞭解我的口味和愛好。」
說完,她將那本橘子汽水捏起,湊到嘴邊輕嘗了口。
檸檬的酸味剛好將汽水飲料的甜度中和,加上氣泡在口中爆裂的酥麻,這杯飲料居然意外的好喝。
不知是不是被表情出賣了一切,陳薇予好像聽到了聲輕笑。
她抬眼朝陸宴別的方向看去,發現男人並沒有看向自己。
也許是錯覺。陳薇予心想。
她重新將玻璃杯放上桌面,視線朝著四周掃去。當看到懸掛在牆上的油畫後,陳薇予的視線突然像是被驟降的溫度凍結,直直地鎖定在那裡,無法移動。
自由印象派的畫作《春夏秋冬》,出自天才畫家「長眠」之手。據說長眠在創作這幅畫時,才剛剛二十歲。
但自從《春夏秋冬》之後,長眠便再也沒有過新的作品。一晃,距離這幅畫作的問世,也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年。
它的創作手法無比自由瀟灑,僅僅看了一眼,就能想像到長眠在創作這幅畫時的場面。
陳薇予看了好一會,直到陸宴別開口詢問:「怎麼了?」
她這才挪開視線,淡淡地回答:「這幅畫現在的關注度很高,沒想到居然在這裡。」
身後響起幾聲沉悶的腳步,似是陸宴別朝著自己走近了幾步。接著,背後沙發靠墊的兩段朝下陷了陷。
他直接撐在了陳薇予的背後,張開的雙臂,在她看不見的角度裡,滿滿將她包攏、佔有。
「原來是這樣,我對這方面不瞭解。」陸宴別的聲音傳來。
陳薇予笑了笑,沒再回應過多。
包間的門外,隱隱聽到了歌舞喧囂的動靜,還有宴會主持人賣力且極具感情的聲音。
陳薇予朝著聲響的方向稍稍轉過頭:「我們不用出去嗎?」
陸宴別的回答來得很快:「不用。」
陳薇予笑了下,像是自言自語道:「看來今晚似乎不需要我做什麼。」
陸宴別:「出去的話你可能需要和我跳一支舞,我不介意,不知道陳小姐……」
他的後半句話頗有些意味深長,從餘光裡感知,陸宴別此刻正注視著自己。
陳薇予的聲音還是雲淡風輕:「那,多謝陸總為我考慮。」
陸宴別的笑意更加明顯:「不客氣。」
對話剛結束沒多久,突然的一聲電話鈴響打碎了包間裡的幽靜。
陳薇予沒有任何側目,只聽見陸宴別說:「抱歉,我暫時離開一會。」
她滿不在乎地點頭:「嗯,陸總請便。」
沉悶的腳步聲一點點從背後遠離,門被開啟又關閉,中間穿插著喧鬧,像是某種並不算好聽的伴奏。
陳薇予又在原地坐了會,最後,不受控制地將視線轉向了牆上的油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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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別將西裝外套披上,走出包間時,剛好全場的光亮一同黯淡了下來。
不遠處,傳來了一聲玩世不恭的調侃:「沒想到,向來不近女色的陸少爺居然公開帶女伴。」
陸宴別面無表情:「不是說不來?」
紀洛白從暗影的角落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