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第5/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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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抱,回家後又覺得身上有奇怪的味道,使得這個擁抱拖了太久。易轍把人牢牢地捂在懷裡,那種一顆心被什麼東西贅著,怎麼使勁都跳不動的感覺才終於緩解了很多。
許唐成頓了頓,嘆了口氣。他偏過腦袋,正好能看見易轍的肩膀。
“知道。”
他也是怕易轍擔心,所以昨天沒告訴告訴他自己回北京了。只是陰差陽錯,竟然讓易轍自己在車站待了一晚上,許唐成心裡不是滋味。
“好了,先什麼都不說了。”許唐成回過身,摸了摸易轍下巴上長出的胡茬,“先吃飯,吃完飯你願意洗澡我再幫你洗。”
一鍋西紅柿雞蛋的掛麵,煮出來挺好看的。兩個人冒著汗吃了一大碗,許唐成還給易轍臥了兩個荷包蛋。
洗澡的時候,許唐成不知從哪找了個一次性的浴帽給易轍帶上,他讓易轍自己洗了身上,又指揮著他躬身在洗臉池那裡,小心地幫他洗了頭。
洗完澡,兩個人把屋裡的燈都關了,躲在留了一盞檯燈的臥室。易轍坐在床邊,許唐成跪在他身後,幫他慢慢地吹乾頭髮。
“頭髮該剪了。”許唐成說。
和他的不同,易轍的頭髮偏黑偏硬,特別是脖子根剃短了的那裡,像一排排小士兵,孤傲地仰著脖子立著。許唐成摩挲了好一會兒,才說:“明天一起去剪頭髮吧,元旦過去……也算新的一年了。”
上了床,時間也還早。易轍沒關燈,而是靜靜地側躺著,看著許唐成。許唐成被他看得想笑,問他:“幹嘛?”
若是尋常時候,以許唐成對易轍的瞭解,他一定會說:“不幹嘛,就是想看你。”可今天,易轍卻在沉默後告訴他:“突然發現,於桉說的也不完全是錯的。”
許唐成微微擰起眉:“突然提他做什麼?”
易轍眨了眨眼,說:“就是覺得,我很蠢。”
“他說你蠢?”許唐成的音量拔高了一些,“你不蠢,他才蠢。”
易轍沒附和,沒反駁,而是伸手抱住許唐成,湊近了吻他。吻著吻著就變了姿勢,許唐成亂著呼吸推了推身上的人:“把燈關了。”
易轍少見地沒聽許唐成的話,他用一隻手撫著許唐成的後背,然後緩緩下滑,順著略微明顯的脊椎骨,一直滑到許唐成的腰上。再往下,便是許唐成那個曾經碰都不能給別人碰的部位。
易轍的手繼續向下,許唐成仰了仰脖子,閉上了眼睛。
“唐成哥。”易轍忽然叫了他一聲。
許唐成有些怔,這時回憶起來,其實易轍後來並不經常叫他“唐成哥”了。
眼前的光突然消失,一片黑暗。
許唐成悶哼了一聲,掐住了易轍的一隻胳膊。正要問他怎麼招呼都不打一聲,就又聽見一聲喚,像是裹著最柔軟清凜的絲綢。
“唐成。”
這稱呼,要更加陌生,叫得許唐成連答應都忘了。
“我會改的。”
易轍說完這句就已經動作起來,許唐成的一句“改什麼”,終是沒能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