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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拜入了宗門,還住過同一間洞府,情分自與旁人不同。沒想到,沒想到你會罔顧門規,對我下殺手!”
陳茵一臉不耐煩:“門規?我不是說過了,門規之於我,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辰音不經意地往那個男修的方向掃了一眼,發現他雖然停下了,但並沒有往這兒飛,只遠遠地待在那兒,像是在看熱鬧。
辰音抿了抿唇,突然運起靈力飛走,飛往的正是那個男修的所在之處。陳茵反應慢了一拍,她飛遠了才追上去,一邊追趕一邊叫囂:“你還敢逃!我看你能逃到哪兒去!”
辰音直接奔著那個男修飛過去,那男修又不傻子,自然知道她在朝自己飛來。他不願多生是非,本想轉身離開,但聽辰音大喊了一聲:“別走!”命令的語氣頗為強硬,他聽了一愣,竟不自覺地止住了腳步。
辰音飛近,小聲說了一句:“辰音失禮,還望前輩莫怪。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柳知謙。”男修懶洋洋地應了一句。自恃修為高深,自然不怕報上名號。
辰音估摸著那陳茵快追上來了,連忙朝著男修拜了一拜:“今日晚輩逢難,幸有柳伯父途徑此處,略施援手,感激不盡。來日必定結草銜環,報答伯父恩情。”
柳知謙雖有結丹期的修為,但看上去還是個年輕男子。聽見這一連兩個“伯父”,嘴角抽了又抽。
陳茵來時正好聽見這一句,便也知此二人是舊日相識。她自是不會同一個看不出修為的人作對,瞪了辰音一眼,轉身飛遠。心裡暗恨不已:“辰音怎麼有這麼好的運氣?正好讓她碰見一個長輩庇護她。”
後來她又細細一想:“不對啊,那人穿著觀雲宗的服飾,若與辰音相識,那以往怎麼沒見他來看望辰音?這裡面莫不是有什麼蹊蹺?”
旋即她搖了搖首:“再有什麼蹊蹺,我也錯失了滅殺辰音的良機。罷了,日後再說吧。”
另一邊的辰音拂了拂衣袖,對柳知謙道:“前輩可以走了。”
柳知謙正打算離開,聽見這話卻停住了腳步,心想:“這個女修方才讓我別走,我就停下了。現在她又讓我走,竟把我當成了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之人。我若就此離開,豈不是大失臉面?”
於是他就待在半空中,對著辰音揮了揮手:“你先走便是。”
辰音自是不知他的心思,也不想多加揣測,聞言只道:“那晚輩先行一步,前輩自便。”
說完她便往觀雲宗山門飛去,沒飛多遠就折了回來。
柳知謙還未離開,挑眉問道:“你又回來作甚?”
“方才意圖滅殺我之人,乃是陳遠長老的孫女陳茵,素來蠻橫,教我備受欺凌。”辰音一臉懇切,“晚輩唯恐現在回去,又被她在半路上攔下了,所以,所以……”
辰音猶猶豫豫的,似是不敢把話說完。
“所以什麼?”柳知謙看她“所以”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很是不耐地問道。
辰音忙道:“所以晚輩斗膽,想請前輩送我一程。”
她這番說辭倒不是真的為了柳知謙的護送,而是為了坐實陳茵殘害同門之事罷了。倘若柳知謙答應送她一程,自然是再好不過。倘若他不肯,那也無妨。
柳知謙輕聲念著:“陳遠長老……陳茵。”而後忽的笑了一笑:“也好,我應允你便是。”
兩人回到觀雲宗後,便聽見裡面熱熱鬧鬧的,像是在舉辦什麼慶典。辰音好奇:“這是在幹什麼?”
柳知謙看了她一眼,叫來了一個弟子,問道:“怎麼這般喧鬧?”
那人答道:“師叔有所不知。月前陳進長老回山,打算包攬門中瑣事,今日便是掌門授予他印璽的日子。現在正在舉辦大典,師叔可要去觀禮?”
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