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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嬌縱的性子讓房六無從下手,開始替好友抱不平。
「怎麼了?公主為難你了?」 竇楦自攬著手腕跟著他往西邊走,邊走邊哎聲,「陛下那邊,你怎麼辦?」
房相如不語,具體情形也說不得。一口惆悵堵在心頭,無處可去,他舉目望著不遠處的飛簷與城樓,眉眼裡都是煩亂。
大概,他是教不了李漱鳶的。有教無類這話,在他們之間行不通。
公主已經長大,聽不得規勸。這個年紀的女孩大抵都是這樣。慣養著如明珠,心思漸漸如脫韁的野馬,然後不管不顧地在旁人心間奔跑雀躍,也不顧及他人的所思所想,更將禮法歸規矩拋之腦後。
竇楦見自己如何勸說都開解不了房六,只好無奈地低頭繼續走,忽然瞧見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大聲道,「你袖角上怎麼……有口脂印?」
漱鳶還是回了宣徽殿,心思是格外的愉悅,此時獨自坐在案幾前緩緩打著香篆,一匙匙的香粉填在篆模裡,待到滿了,輕輕提起模子,果然香粉散了,那個福字形坍了大半,漱鳶看著小金爐上瑞獸的臉想起房相如的表情,不禁輕笑了聲。
「幼蓉。」漱鳶好像聽見外頭有隱約的嗡語聲,抬頭朝簾後喚了一句,「外頭是怎麼了,這樣熱鬧?」
前不久御庭院裡才君臣同樂一回,近日也不曾聽聞父親又要設宴,細數一遍,宮裡也無人給她送請柬邀席。漱鳶仔細聽了一會兒,那說話的聲音有點熟悉,可一時半刻還真記不得是誰了。
幼蓉正在安置尚功局新納的春褥,聞聲後回身打起珠簾,回道,「是昭儀娘娘請了賓客,在東庭做賞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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