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訕地接下銀兩,並揮手讓人進入戰場去抬死馬出來。
戰場上敵我雙方的死馬和重傷馬匹加起來不下800匹。魯之甲的人只拖了100匹回去就停下了動作。
管慶之就讓麾下軍士取下剩下馬匹身上最好的肉,拿回船上用淨鹽醃製起來。
七八百名水師軍士收拾一千多具建奴屍體,速度無疑非常快速。
不大一會兒,一千一百多具建奴步兵的無頭裸屍給扔進了滾滾遼河成為魚飼料。他們的頭顱都被裝進麻袋放入了船上用硝石臨時造出來的‘冰庫’裡。
管慶之卻是看著還擺放在眼前的戰利品發了愁。
這些戰利品包括110具白甲兵紅甲兵屍體、一千多套建奴兵甲、200多個暫時不會死的建奴傷兵、300多具建奴普通騎兵屍體。
這些東西只要不怕噁心,就都可以裝上船,然後西向航行到遼西前線的右屯城或者寧遠城去換取賞銀,並順便讓安東海防水師領取功勳揚名立萬。
讓管慶之發愁的是最後收攏的1千匹左右可用的建奴戰馬。
他的船既不能夠承受這麼大的重量,也根本沒有這麼大的空間。
硬要讓戰馬上船,一艘船怕只能裝10幾20匹,總共裝不走200匹。
這些作為戰略資源存在的馬匹價值可不小,每匹的價格都在50兩到100兩之間。在缺少馬匹的虎山口,更是想買都不容易買到,要透過沈廷揚從高麗走長途海路販運而去。
現在如果平白扔下這麼多,管慶之可是極為不願意。
“此地乃建奴佔區,絕對不可久留。難道真要讓人在河邊趕著這些馬匹走陸路,繞山海關把這些馬匹趕回虎山口?”
管慶之一邊安排人把還穿著盔甲的建奴白甲兵紅甲兵屍體往船上搬,一邊盯著這些馬匹轉著心思。
魯之甲和李承先看出了管慶之心裡的糾結。
互視了一眼,無聲地交換了某些意見之後,魯之甲微笑著走向管慶之。
泉州城清源山下,災民的招募工作進行得相當快。
午時剛過,一萬二千多名災民當中的絕大部分就都已經應募。沒有應募的只剩下不到1千人。
到目前為止,眼看虎山口招募處那邊已經要將所有災民都吸納完,海商招募處這邊卻才招到600出頭的人。
鄭一官仇視地看了虎山口招募處那邊一眼,心裡怒火萬丈。
要不是懾於虎山口軍隊的森嚴軍威,他真的想要當場撒野。
不過已經招到的600多人多少還是讓鄭一官感到了一點安慰。這些人幾乎都沒有拖家帶口,而且年齡也普遍不是太大,也都具有冒險精神,上船後稍加訓練就是合格海盜。
這相當於是他招到了至少600兵力。
歷史在這裡出現了小小的拐點。史上鄭一官這次招到了3000多個災民。這3000多人當中有2000多人做了墾殖農夫,1000人左右隨鄭一官做了海盜。
做了墾殖農夫的2000多個災民也確實在臺灣過上了飽飯生活。他們回大陸呼朋喚友,才讓鄭一官接下來連續兩次招了三五萬福建災民前去臺灣,讓他的勢力得以極速膨脹。
而這一次,因為陳建的干擾,他只招到了600多個兵員。
這600多人充其量只能讓他在以顏思齊為盟主的海盜聯盟中實力排名略微上升一些,根本談不上開創什麼宏圖大業。
並且這600多人帶回臺灣,他也未必能全部都歸到自己麾下。
鄭一官的人生軌跡從今天開始,完全走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此時有5個器宇不凡的貧苦年青人還沒有確定去向,正在外圍竊竊私語。
這5個年青人都來自於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