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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正適宜。
回家後時間還早,安奕挽起袖子給花換盆換土,嚴琛在旁邊打下手。
而出來散步曬太陽的球球,兩隻前爪豎起趴在玻璃外,好奇地向陽光房內張望,時不時“喵嗚”兩聲。
安奕笑著說:“千萬別讓球球溜進來,不然這些花肯定要遭毒手。”
嚴琛點頭應著,伸手給他擦去鼻尖滲出的汗珠,“要喝水嗎?”
“不用,快好了。”
等安奕把土填平,嚴琛澆透水,然後牽著安奕的手去水池邊,一點點為他洗去指縫中沾的花泥。
安奕有雙很漂亮的手,十指修長、骨節分明,白皙面板下,青色血管蜿蜒走向一目瞭然。
這樣一雙手,很適合被領帶或是手銬綁在一起,再做點壞事。
“在想什麼?都走神了。”安奕關掉水流, 撓了下嚴琛的掌心。
“咳,”嚴琛清清嗓子,回神說,“想送你點東西。”
“嗯?”
嚴琛從兜裡掏出一個方形小盒,安奕驚奇:“你什麼時候買的?”
今天他們一直在一起,連上廁所都是牽手去的,嚴琛應該沒時間買禮物。
“一直貼身放著。”
嚴琛開啟盒子,是兩枚戒指。
對戒的樣式有點眼熟,安奕細想:“這個……你是不是戴過?”
記得春天在津海藝術銀行見面那次,嚴琛遞手過來想和他握手,男人指節上戴了東西,他當時還以為嚴琛有了新戀情。
“嗯,戴過。”嚴琛說,後來覺得自己的行為有點可悲,他又摘了。
嚴琛拿出那枚圈口稍小一號的戒指,鉑金戒圈上鑲著藍色碎鑽,滿天星似的鋪滿戒圈。
“這是以前送你那條項鍊的主鑽,重新做了切割,鑲在戒指上。一直想送給你。”
安奕“啊”了一聲,想起他曾在慈善晚宴收到的那枚做成胸針樣式的紀念徽章:“徽章上的也是那顆藍鑽麼?”
嚴琛點頭,很輕地笑了下:“還好你收下了,算作弊嗎?”
安奕跟著笑,沒說算還是不算。
“那……”嚴琛捏了捏安奕的指尖,“試一下尺寸吧。”
安奕欣然答應:“你幫我戴吧。”
其餘手指收攏,只留一根手指在外面。
嚴琛眼眶微熱,因為安奕留給他的,是無名指。
胸口怦怦跳的很快,嚴琛神情鄭重,將戒圈套住那根白皙修長的手指。
尺寸剛剛好。
戒圈在陽光下閃著細碎的藍色光芒。
“好漂亮,”安奕揚手衝嚴琛晃了晃,“那我就不客氣收下了。”
說著,他把另一枚戒指套進嚴琛右手,“這麼好看,以後別摘了。”
因為這枚安奕親手套上的戒指,嚴琛一整天時不時就舉手看一下,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
晚上安奕做了他最愛吃的芙蓉羹,嚴琛有點得意忘形,哄著安奕把人擠在陽光房的落地玻璃上,胡來了好幾次。
漫天星光灑落在汗溼的脊背,風鈴在頭頂叮噹作響,溫室內的玻璃上凝結出的溼潤霧氣,最後被兩隻十指交扣、戴著同款戒圈的手掌拂亂。
這天晚上,剛入住陽光房正打算入睡的玄鳳鸚鵡,被迫學會了兩句話。
一隻學會了叫“寶寶”。
另一隻學會了讓“嚴琛慢點”。
安奕在瀾山別墅住了四天,覺得再住下去,恐怕除夕都要在床上度過,於是趕在除夕前一天,他回了風嘉園。
嚴琛本想送他回去,但安奕嚴詞拒絕了——憋了五年再度開葷的男人太恐怖,他得緩緩,否則就是換個地點上床,根本沒區別。
恰時,嚴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