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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學姐,你喊他什麼?” “狗蛋呀。” 陸一航頓時石化當場。 他覺得面上掛不住,用手擦了擦臉上殘存的唾液,表情很是古怪地低聲呢喃了一句:“他怎麼能叫‘狗蛋’呢?”彷彿在說:它怎麼能跟我同名呢? 狗蛋無辜地吐著舌頭,乖巧地蹲在地上,看看前主人,又看看這個新來的、它超級喜歡的“新夥伴”。 謝逾忍不住笑了一聲,似是覺得這樣不太禮貌,又生生憋住了笑,扯過紙巾,下意識地去擦陸一航臉上殘存的唾液。 “好了,它以後不叫‘狗蛋’了,行不行?嗯?你給它取名?”語氣溫柔,似是在哄小孩入睡,甚是寵溺,手上也認真細緻地擦著,嘴上噙著由衷的笑意。 她的溫柔彷彿春風拂過,輕柔而寧靜,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觸碰更是如同一泓清泉,一下子滴進了陸一航的心裡。眼眸間的柔情,更是陸一航從未見過的風景,一時間佔據了他的全世界。 要是時間能夠停止就好了,就這一刻,就這一秒。 陸一航痴痴地想著。 謝逾的潔癖好像也在不知不覺中,好了大半。 阿姨聽到聲響推開門走了出來,著急地喊道:“狗蛋,你怎麼隨便出來了,可別嚇著客人了。” 說著,走過來牽住了“狗蛋”的後頸肉。 “狗蛋”委屈地“嗷嗚”了一聲,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了下去,整隻狗瞬間蔫吧了一樣。 謝逾也被阿姨的聲響喚了回來,受驚似的抽回了手,後退了一步。 陸一航忙說道:“沒事的阿姨,狗……金毛挺活潑的,多舔幾下也沒事的……”說著,有些意猶未盡地望向謝逾。 “狗蛋”的眼神立馬亮了起來,輕輕甩開了阿姨,搖著尾巴和陸一航貼貼。 陸一航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謝逾也忍不住笑了笑,卻在“狗蛋”向她投來視線時,故作嚴肅地衝它搖了搖頭,表示了無聲的拒絕。 “可別再舔哥哥了。”謝逾輕聲說道,用手揉了揉它的腦袋。 陸一航也揉了揉,在心裡執拗地糾正道:是姐夫。喜歡我成了紅線大佬()我成了紅線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