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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蕭也不復柔軟的樣子,一切都當無事發生,關係火速升溫,又似乎急降回了原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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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蕭:那什麼……你就抱著我?然後沒了?(以前你不是很牛x嗎還會偷親我現在怎麼這麼木了巴拉巴拉指指點點)
徐先生:別怕別怕,乖乖寶貝~(瑪卡巴卡模式g)事後:當事人表示很後悔dt-tb
出國後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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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垣舟不肯走,說是要等宋蕭睡著再回酒店。宋蕭噩夢的後遺症還在,有人在外面陪著也挺好的,只是他洗完澡後精神復甦,大腦總是胡思亂想,一會兒想場館,一會兒想那個尖叫的女生。
想多了,宋蕭就徹底睡不好覺了,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額頭又冒出了薄汗,凌晨十二點出門喝水,徐垣舟正坐在沙發上辦公,客廳裡只開了橘黃色的暗燈。
他反應很快,見宋蕭出來,下意識合上電腦,問他怎麼還沒睡,是這邊聲音很吵麼。宋蕭搖頭,給自己盛了杯水,背對著燈光擦了擦頭髮。徐垣舟察覺不對,走了過去,擅作主張摸上宋蕭劉海,有點濕,不像是沒吹乾的樣子。
於是揩去宋蕭額間的汗,問他是不是做噩夢了,聲音很輕,哄小孩似的,宋蕭支支吾吾地說熱,可惜演技拙劣,底氣不足,被徐垣舟一眼識破,輕碰了碰他由熱轉涼的臉。
明明洗完澡還是紅潤光澤,過了半個小時而已,臉色就變得這麼差了。
徐垣舟心疼不已,感性佔了上風,荒謬大膽的想法就這樣破土而出,他問宋蕭我可以陪陪你麼,問完自己先撤了手,心跳開始瘋狂加速,邪念與理智來回拉扯,攪亂了他的思緒。
他還沒得到宋蕭的原諒,怎麼能越塔強殺,問出這種惡俗卑劣的問題?
怎麼可以……
黑夜加重了宋蕭殘留夢中的恐懼,也放大了徐垣舟的驚慌,他想張嘴解釋些什麼,比如自己只想陪你入睡,沒有出格的想法,再比如你不要害怕,我不會像之前那樣唐突你的……
肚子裡徒勞的解釋太多,徐垣舟內心拔涼,只覺得自己說再多都是無益,道歉麼?宋蕭會不會不喜歡,給自己的印象減分?還是說點別的轉移話題,緩解一下尷尬?
徐垣舟足足無語了半分鐘,三十秒的酷刑讓他備受折磨,恨不得撕爛自己這張破嘴。他不太敢看宋蕭的表情,興許是震驚,害怕,厭惡,或者別的什麼,總歸不會有徐垣舟想要的東西。
他頃刻間生出的勇氣如同破洞的皮球,一下子就癟成了廢料,等到宋蕭終於有了反應,低聲說好噢的時候,徐垣舟已經做足了被臭罵的準備,抱歉剛說一半,兩眼頓時發直:「你,你說什麼……?」
宋蕭不再出聲,留給徐垣舟一個回房的背影,關上了門,卻沒有反鎖。
在自己得到首肯,恍惚地進屋,又恍惚地坐在宋蕭床前,有了身處宋蕭臥室的實感時,徐垣舟恍然如夢,四肢僵硬,呼吸聲在靜寂的空間內顯得尤為突兀。
他的衣擺被宋蕭抓住了一個小角,身體機械地靠在床頭,擋住了向宋蕭透射而去的暖光,他只敢動一動脖子,用餘光端詳蜷縮著的宋蕭,其餘的什麼都做不了。
可僅憑這一點點,就足夠讓徐垣舟在空調房裡渾身發熱,耗盡極大的剋制力勸誡自己不要輕舉妄動。
余光中,宋蕭的睡姿很乖,半張臉埋進枕頭,腰腹上只蓋了一張薄毯,他戴著帽子,身穿米白色的卡通睡衣,手腳都微微縮著,偶爾聽見了哪裡的噪音,眉心會微皺起來,把臉埋得更深,以一種缺乏安全感的姿勢倚向徐垣舟。
燈光晦暗,四周無聲,徐垣舟聽著宋蕭淺淺地呼吸,心軟得一塌糊塗。從二十多歲到奔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