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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在靜謐的空間響起,女人勾唇一笑,明媚又張揚,她緩緩起身,白皙的雙腿在裙間若隱若現,她每走一步,就有清脆的鈴聲響起,那鈴聲似乎是系在腳腕上的。
一隻柔軟白皙手撫上了祁憮的臉頰,帶著緩緩摸索,女人離祁憮的臉越來越近,最後只有鼻尖靠鼻尖的距離了,從遠處看,就像少女親密的撫摸愛人,曖昧在空間內環繞。
"姑娘在等心愛之人嗎?"祁憮直直的盯著面前女人的臉,似乎並沒有因為這絕色的美人而動心什麼。
女人輕輕一笑,媚聲說道:"是啊,在等公子您啊~"
這般調情,這般曖昧,兩個人氣息若近若離的交織,祁憮卻緩緩搖頭:"不,姑娘的心愛之人已經死了吧,方才的琴聲雖婉轉,但更多的是悲意,甚至還帶著恨意,姑娘是被他背叛了嗎?"
啪一聲,祁憮的臉被推到一側,女人並沒有用多大力,嫵媚的眼神在一瞬間變得冰冷,她悠然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祁憮:"他們說的果然沒錯,你嘴真的很賤,很適合戳別人的痛處!"
祁憮緩緩勾起一抹純良的笑意,眸子裡閃著真誠:"非也,那都是嫉妒我,故意汙衊我罷了。"
女子冷哼一聲,清脆的鈴鐺聲響起,她又坐了回去,盯著琴出神。
"姑娘,還請將岑山的訊息告知於我。"
"好啊,你拿什麼東西來換呢?"女人嗓音也變了,淡淡的,漠然的。
祁憮思考了一瞬,含著猶豫說:"要不然我幫你給那個男人畫張像,讓他入你夢,然後你在夢裡再把他殺一次?"
女人:"……你?你有病吧!"
頓了頓,又問:"你怎麼知道的?"
祁憮指指她手下的琴,一臉無辜的說:"沒辦法啊,眼神太好了,你這琴身雖是紅潤的有些年份的棗木,但是那處也太黑了些,鄙人不才,前些日子恰好見過棗木沾血的模樣,這才碰巧看出來了。"
女人煩躁的嘖了一聲,祁憮又問她岑山的訊息,她不耐煩的說:"不要叫我姑娘了,我有名字,我叫璟兒。"
"哦……"祁憮乾巴巴的回應一句,又欠揍的問:"是本名嗎?"
璟兒:"……你真的很賤呢!"
"吉也真是的,總是誣陷我,我明明這麼純良,這麼無辜,我只是一個愛說實話的老實人罷了,他竟如此抹黑於我,你快告訴我他在哪,我要去當面質問他!"祁憮瞪圓了那雙漂亮的眸子,嘴巴一撅,雙臂抱胸,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樣子。
璟兒目光詭異的看著他突然發癲,嘴角一抽一抽的,額角突突的顫動,她紅唇張合,被惡寒的說不出話來,她指尖有些顫抖著抬起,指著窗戶說:"算了,我不賣你訊息了,你從窗戶跳下去吧,這次沒人攔你了。"
祁憮不可置信的說:"怎麼能這樣對我一一個敦厚老實的好人說這種話呢?"
璟兒狠狠的打了個冷顫,雞皮疙瘩起滿身,比看到那個男人殘破的腦殼和漿白的腦漿還噁心。
她深呼一口氣,閉上雙眼,字正腔圓的吐出一個字:"滾!"
祁憮瞬間威嚴正坐,他規規矩矩的盤腿而坐,雙手乖巧的疊放在雙腿上,嗓音不再夾著,正經的說:"你跟吉也是同一個主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