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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應該是那麼個意思,順序應該是這麼個順序。”
“但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符合了您老人家的‘格式要求’啊。”
“要是毀了箱子,您的寶物不就失傳了嗎???
“算了,你都不怕我搞錯,我怕什麼怕!!”
幾番思索後,範寧終於把心一橫,用手指大力地把按鈕戳了進去!
“咔!”乾澀沉悶的聲音。
範寧發現黃銅箱子表面突然起了黑色的紋路。
它們爬行蔓延,用粗糙和嶙峋逐步佔領了光潔,隨即大片大片地剝落,最後塌成了一方矩形的灰燼。
“呼~”範寧輕輕地吹走它們。
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張蜷曲的類似莎草紙的事物,深褐色,有些地方已經發黑,顯得年代十分古老。
他將提燈湊得更近,伸出手指推開撫平,觸感挺厚挺粗糙。
上面有一個簡單的圖案,但由於它畫在數道長度不等的弧線圍成的環形內,範寧更覺得這是一個標記,或是一個符號。
這個符號是金黃色的四條折線。
單從一根來看,折線忽高忽低,起伏雜亂,沒有規則。
但四條這樣類似又不同的折線平行並置,形成了一種奇妙又神秘的參差錯落感。
“就像,音樂寫作裡的四部和聲?”
而且,它們並非是畫於其上,相反,是陷於其下。
一組什麼符號或印記的...凹槽?
範寧顯然沒有任何解讀的思路。
他現在唯一的感受就是,藏得太謹慎了!
想拿到它,需要擁有美術館鑰匙,擁有大量且熟悉的藍星上古典音樂記憶,能解讀出音列殘卷的含義,能發現那些畫作的特殊之處,能拿到銅盒,能收到神秘簡訊指引,能用進度超過100/100的字幕啟用提示小字,並且,一次成功開啟。
說句實話,範寧覺得,在設定這其中的條件時,只要滿足一兩個,就足以確保最後拿到這張莎草紙的人是自己。
如此大費周章,只能說明放置莎草紙的那個人,寧願耽誤自己更長的時間,哪怕自己一年半載拿不到,也絕對絕對不能讓這張莎草紙落入他人手中,哪怕有一絲風險!
範寧把它捲了起來,想到這點時手都有點發抖。
小心翼翼地收到風衣的內兜裡,拍了幾下。
提燈的光芒已經十分微弱,大號的牛油蠟燭都快燃盡了。
他掏出懷錶,時間指向晚上七點四十分。
沒想到自己在美術館裡面已經待了近六個小時。
總結一下自己的收穫:走廊盡頭的夢的解讀、音列殘卷的破譯、父親的工作檔案、“夢男”事件卷宗、帶符號的莎草紙...至此探索應該已經告一段落,自己差不多可以走了。
不過這個美術館鑰匙本身…自己還是沒搞清楚。
然後,範寧看著這片開啟的扇形暗格皺起了眉頭。
這玩意怎麼復原啊?
這樣放著也不太好吧...我過來都可能被人盯上了。
他先是試著推拉了一下,紋絲不動。
後又試著把那幅《第聶伯河上的月夜》從二號位取下,沒有動靜,掛回《山頂的暮色與牆》也沒有動靜。
最後範寧想了一下,做出一個決定。
他把提燈裡的牛油蠟燭取了出來,找了一塊空的精陶地面,點燃了那疊檔案。
昏暗的房間被火焰照亮了不少,伴隨著輕微的“滋啦”聲,房間牆壁上各類物件的陰影不斷地跳躍著。
檔案較多,燒完花了一定時間,範寧不敢提前離場,萬一不小心把其他的物件引燃了,這烏龍可就鬧大了。
他看著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