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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裡映著忐忑不安的她,而他在她的眼睛裡卻是略帶嘲諷的疑惑。
他輕啟唇瓣,帶著菸草氣息的呼吸傾灑在她的臉頰上、她的鼻腔。
然後,彼此交換呼吸。
「……現在。」他說:「你在詢問的習慣和喜好嗎?」
「不是的。」言柚使勁搖頭:「我只是想要確定一件事,對我而言很重要的事。」
「這是哪個衝浪網民嘴裡引進的新欲擒故縱法麼?」
他顯然還是沒有相信,只冷冷嗤笑一聲。
「景清讓,你告訴我很難嗎?」
在他的百般為難之下,言柚終於生氣了。
她猛地再往後退了一步,抱著雙臂,眉梢含雪。
「景清讓,我不想得罪你,一是因為你現在是我經紀公司的老闆,二是因為你是我學生的堂哥。」她神色是前所未有的認真:「我不想見到你,我希望能避開你的時候就避開你,我希望如果以後沒有很必要的事情,我們可以再也不見。」
「可是我現在真的特別迫切知道答案,所以我現在才會站在這裡,問你這個看上去很可笑很多管閒事的問題。」
「我不想大家鬧得那麼難看,但現在看來不坦白不行,真的,景清讓,你不喜歡我,我也沒有喜歡你到哪裡去。」
「我當然是更希望你說出與我心裡所想的否定答案,這樣以後我們就再也不要有聯絡,再也不要有瓜葛了。」
她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有發覺景清讓慢慢收攏的神色,也沒有發現他原本彎著的唇線逐漸繃直。
更沒發現他眼眸中的波瀾。
「景清讓,我希望你看在景鹹的面子上,認真回答我一次。」
「你對巧克力過敏嗎?」
從始至終,他的眼睛都沒有離開過她半分,即使現在他直起了身,目光也絲毫沒有發生哪怕是一點點的偏移。
他在很認真地打量她,像是妄圖透過這種方式將言柚這個人給觀察個透徹。
半分鐘後,他說。
「我從來沒對巧克力過敏過。」
-
言柚離開後,景清讓走出了這片烏黑無光的區域。
他隨便找了間空的包廂坐了進去,任憑黑暗再次將他吞沒。
他閉上眼,無聲地抽掉了兩根煙,才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那頭,蹦迪的音樂很明顯,眾人的興奮瘋狂與這時候的他格格不入。
電話那頭的人跑了很久,終於找到一個能接電話的地方。
「餵?阿讓?」
「嗯,是我。」
「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是不是有事要求我了?」
好不容易等到景清讓主動給自己打電話,殷奕訣打死都不信這人只是來寒暄近況的。
「是啊。」他哂笑了聲:「幫我查點東西?」
「你說。」
「我想知道當年收留我的人是誰,要知道他們家的現狀,知道這幾年發生過什麼事情……所有的一切,我都要。」
「這有什麼難的,回頭你把還記得的資訊都告訴我就行。」殷奕訣爽朗地笑:「難得你景清讓有事來求我,看來當你爹的這段時間我要多褥點你的羊毛才行。」
「隨便。」景清讓輕嗤了聲。
同一時間,回到ktv包廂裡的言柚,心情愈發地差。
他怎麼會不對巧克力過敏呢?
他應該對巧克力過敏才是對的啊!
可……景清讓沒必要騙她。
大家都對對方相看兩生厭,能儘早擺脫一定會儘早擺脫,他沒有理由拿這種小事欺騙她。
也就是說,他不是。
就像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