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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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再進診所,急速的往外走去。
看她走到衚衕口的時候,才想起我根本還沒有付診金。
哎——百媚?我喚住她,我還沒有付你錢呢?
她回過頭來,隔著一段距離對我笑,說道,下次給吧,你先回去,若是好了,你再回來付我錢如何?
想想匆忙出來並沒有帶多少錢,且愛情是一種奢侈的病,不知她收費高不高,再想起現在不管是外面的私人診所還是國家醫院醫藥費都驚人的高,我只得笑著說好。
她便馬上消失了。
我在陽光下微眯起眼睛,仔仔細細的把那狐狸精愛情診所那個招牌看了個通透。
站了許久,周圍來來往往走過去許多人,直站到兩腿痠麻,我也還是沒看個明白,不相信這一切,只疑是夢中。
可是,我自已卻發現了顯著的變化,我再也不會想到一諾心疼了,張一諾,他是我男朋友嗎?此時在我心中,我一想到他,平淡的都想不起他面孔的模樣,如今的他就好像我一個萍水相逢的朋友。
心裡有一絲期待和歡喜,抬腳走出小衚衕,往外面走去。站在武林廣場,徘徊了許久,想想無路可去,工作也沒有了,也不想煩憂在杭州並不怎麼友好的朋友,再說我還想試試我到底會不會真的不再為一諾心痛,想了許久,終於打定主意,在去深圳之前,依舊回到我和張一諾同居的房間裡,暫住幾天。
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真正的病好是在我面對他時,再也沒有了愛恨悲喜。我若在他身邊,能當他像空氣一樣的存在,那我的病就真的好了。
想到這裡,轉身走到武林路的公交站牌下,坐了十九路公交車回去。
我們租住的房子在西湖附近,一個美麗浪漫的地方卻只見證了一段極為現實和難堪的感情。
我回到家的時候,才只是上午十一點,睡懶覺的他被我的開門聲驚醒。
我不作聲望他一眼,繼續不說話。
他卻縮在被子裡說話了,他道,原以為你會像以前一樣三天以後自已回來的,現在倒好一天就回來了,越來越沒長進了。
我再望他一眼,他的眼裡帶著笑,是那種掩藏不住的得意。
可我心裡真的沒有再起一絲漣漪,我只是告他,我在這裡再住幾天。想想已經分道揚鑣,我沒必要把去深圳的事告訴他。
他笑,再住幾天?怎麼住,就一間房一張床。你以前不是出走了就到單位裡去住的嗎?現在連單位也不住了啊?
他的語氣裡滿是得意,一副吃定我的樣子。
若是以前,我肯定為他的洋洋得意憤恨,也為自已的軟弱無能感到可恥。可是現在,我只是再冷著眼神望他一眼,說道,你睡沙發我睡床。
他笑,說道,還分床睡啊,我可不睡沙發。
還是嘲諷。
我懶得理他,說道,那我睡沙發好了。
說完再不理他,拉門出去,去諮詢什麼時候有去深圳的火車票。又打電話給深圳的朋友,告訴她我過幾天去投奔她。她問道,張一諾呢,我這裡可沒有多餘的房間。
我淡淡的說,我一個人來,我們分手了。
語氣很無謂,心也不會痛。那端驚呼,你不是對他痴心的要死的嗎,現在分了?十年的付出和投入啊,不信哪。
我笑,自已也驚訝自已的感受,說道,好了,電話裡不多說了,我這邊要時間收拾呢,過幾天可就要麻煩你了。
她笑,彷彿是為我高興,很爽快的說,歡迎。
我笑著掛了電話,感覺彷彿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大學時代,一身輕鬆。
忙了一下午,回到住的地方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一諾還在看電視,我沒有跟他說話,自已洗漱了在沙發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