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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藏違禁之物!重利盤剝!私匿犯官家財!抄!很該全抄!還請王爺就此示下,叫奴才們去全抄來再候定奪罷。”
西平郡王聽罷這些,雙肩頹然一鬆,很是無力,剛要點頭應下。就見王府長史來稟道:“守門軍傳進來說,皇上特命北靜王爺到這裡宣旨,請爺接去。”
趙堂官聽了心裡很是不快,但是聖命難為,只得跟著一起上前接旨。
只見北靜王爺已經到了大廳,手裡拿著明黃色的聖旨,站著宣道:“聖上有旨:西平郡王,錦衣府趙全聽宣。”
眾人忙面北跪下接旨。
北靜王開啟明黃色的聖旨宣道:“奉旨意:著錦衣官趙全惟提賈赦賈政王氏三個要犯回刑部質審,餘交西平郡王遵旨查辦。欽此。”
西平郡王聽完,心頭一鬆,歡喜的領了聖旨,便與北靜王爺一起坐下說話,著趙堂官提取賈赦賈政王氏等回衙。
裡頭那些查抄的人聽得北靜王過來宣旨,忙一齊出來,及見趙全領了賈赦賈政王氏三人走了,大家都覺得十分沒趣。只得紛紛停了下來,侍立聽候二位王爺的命令。
北靜王爺見人都來齊了,方停止了和西平郡王的閒談,只挑選了兩個誠實的司官並十來個老年番役留下跟著西平郡王,餘者一概逐出。
西平郡王見狀笑了起來,道:“我正與老趙生氣。幸得你來降旨到得及時,不然這裡定會吃更大的虧呢。回頭我還真不好跟郡主交差。”說著,他有指著額頭道:“你看,我這冷汗冒得。”
北靜王爺看了他一眼,取笑道:“看你嚇的,你不是一向自稱天下沒有能難道你的事嘛。怎麼這會兒到慫了。”玩笑畢,北靜王爺正色道:“早朝後我陪著聖上一起下棋,突然聽聖上說派了你過來查抄賈宅,很是嚇了一跳。不過想想有放下心來,你不比旁人,定不會使這裡荼毒。不料卻又有老趙這麼個愛‘扯虎皮,做大旗’混帳的抄家閻王爺跟著來了,我也嚇了一身冷汗。後來下完了棋,聖上又派我來宣旨,我才放下心來。”
西平郡王聽罷,問道:“你說,聖上這是何意?說是重罰吧,又專程派了我們兩位過來主理這事。他怎麼會不清楚我們和寧榮二府一向走得近。要說是輕輕放下吧,也不想,畢竟賢德妃對外的說頭可是涉嫌謀害皇嗣的大罪。”說著,西平郡王湊近北靜王爺耳邊低聲問道:“你剛剛陪著皇上下棋,可是有什麼訊息?”
北靜王爺眯著眼笑著看了西平郡王一眼,也低頭湊到他耳邊,輕聲說道:“不知道。”說完,笑著帶了隨從疾步離去。
西平郡王被他這麼一玩笑打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但是見北靜王爺此時還有玩笑的心思,估計賈府罪責不太大。十有□會高高拿起,輕輕放下。可京裡這些世家望族哪一家的底子都不是清清白白的,況且又有了剛才趙全抄出來的這些個要人命的物件兒,這麼些年下來,賈家也確實幹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多少還是會脫一層皮下來。只要不動筋骨,又有爭氣的子孫,復起之日也不是不可期待的。有了這些考量,西平郡王就能很好的拿捏住辦事的分寸了,遂心頭大定。
只是內院的賈母親眼見錦衣衛史闖了進來,直接枷上王氏,鎖拿了去。雖說她經過的事不少,但畢竟年事已高,到底驚嚇的不行。隨後有聽聞賈赦和賈政也都被上了枷鎖帶走了。大兒媳邢氏又自求賈赦寫了放妻去了。賈璉和王熙鳳作為管家理事的人,也都沒落了好。壓倒駱駝的最後一個稻草是她聽聞賈家此次大禍的根源是宮裡的賢德妃涉嫌謀害皇嗣。且她已經暴斃於冷宮。
因著賈府此時能主事的要麼被押進了衙門裡,要麼就是和這些事牽涉甚深。其餘的向像邢氏又走了,寶玉又還小,經不得事。她親自聽了家下人一一稟報於她。想到賈家可能有滅族之災,她心急如焚。隨後,賈家的姻親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