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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賢良的王氏給活活拆散了。
待知道這一切後,恨不得立馬休了王氏。單礙於父母子女的緣故又沒能遂願,心中鬱結,只好遠遠地逃離那傷心地。
上天果然待他不薄,讓他遇著了這麼一個神似表妹的丫頭,心頭一熱,強忍著激動,一腔憐愛都給了她。
賈政伸出手輕輕勾著紅衣的下巴,果然滑膩異常,不由心中一蕩,笑著輕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服侍的丫頭?回頭我去討了你來我房裡服侍好不好?”
紅衣聽了賈政的承諾,心花怒放,心緒起伏。心想,二爺果然比大爺知情識趣得多,想當初她十二歲開始就在大爺面前獻殷情,扔帕子,暗送秋波,端茶倒水的時候不經意的撫過他的掌心等等。可是,大爺就像是沒看見似的,理都不理她一下,害得她暗暗咬牙,芳心碎了一地。
前些時候,看著和她年紀差不多的三福三喜都只是配了小子,即使這些小子是府裡得力管事的兒子,那又如何,終究不是主子不是?
姨奶奶前幾天還跟她提過,問她是想嫁到外面還是留在府裡配小子。她心想,外面說的果然不錯,姨奶奶是個心胸狹窄,愛嫉妒的。三福她們嫁人的時候,姨奶奶不是順便打發了阿嬌嗎?所以即使她內心真的很想給大爺做通房丫頭,她也不敢說實話。
隨著回府的日子一天一天的到來,紅衣也漸漸覺得她的想法成了奢望,甚至是一個笑話。就在她要放棄認命地等著明年配小廝的時候,二爺賈政來了。他的到來讓紅衣瀕臨絕望的心又復活了起來,像是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紅衣決定要抓住這最後的機會,那就是爬上賈政的床。即使她早就清楚二奶奶王氏也是極厲害的人,二爺的通房姨娘都沒有好下場,但是二爺卻實實在在是一個很重情的人,只要討好了他,還怕沒有好日子過?即使在二奶奶那裡受些氣也無所謂。再說了,她是個賤籍的家生子出身,家裡人也沒什麼本事,連個小管事都沒有撈上。和二奶奶比,簡直就如同地底的你一般,高高在上如同天邊雲彩一樣的二奶奶估計也不會怎麼防備她的。
再加上二奶奶最近和二爺關係不好,賢惠大度的名聲也大大的打了折扣,如此要是容下了她,豈不是也能稍微博一點兒賢名不是。
這些念頭在紅衣腦海裡一閃而過,她強忍著激動回道:“奴婢賤命紅衣,是在姨奶奶跟前服侍。”說著,她又抬頭不勝嬌羞,粉面含春的看著賈政,眼裡含著激動的淚水和滿滿的深情:“謝二爺憐惜。”
賈政見了紅衣這幅釵卸鬢松;衫垂帶褪,半遮半掩,肌膚微露的模樣,心頭早已蠢蠢欲動。這會兒再加上紅衣不經意的勾︱引,他再也把持不住,低頭親上了那烈焰紅唇,展開了一場香豔的情事。
事畢,早已日上三竿,二人才盡興起身。又黏在一塊兒用了早飯,賈政這才帶著紅衣徑直去了賈赦的書房,向賈赦開口討了紅衣。
賈赦聽罷,想著賈政跟前沒人服侍,難得他放下了愛妾逝去的傷心。賈赦就點了點頭,只是讓紅衣依然在麗娘那裡服侍,等回了京裡,給王氏磕了頭再搬過去。
賈政雖然心裡有些不樂意,但是畢竟是大家子出身,明白規矩世情如此,也沒多說什麼。只是磨磨蹭蹭地看著賈赦,期期艾艾了半天才開口道:“大哥,這還沒啟程呢,這段時間能不能讓她以丫頭的身份去我房裡服侍?我想著回京的時候再讓她依然著小嫂子。等到了府裡,她正正經經地給王氏磕了頭敬了茶再正式升為通房。”說著這些,賈政還是有些尷尬。只好硬著頭皮繼續道:“你也不是不知道,自打出了京,我房裡就沒再有個女人。”
賈政雖然平日裡以文人自詡,骨子裡也有些風流不羈。但是他和賈赦一向關係平淡,沒什麼話可以說,這會兒讓他跟賈赦說這種私密的話,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