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胛緩緩下移,當移至腰側時猛地被他扣住手腕。“唔……”我痛哼,雙眉即擰。
“我只叫服侍沐浴,沒讓你摸我的身體!”他將我甩開,怒吼中攙雜沙啞與疲憊。
身後仰,腳步踉蹌,我“砰”地一聲撞上門扉。撞痛了身;撞眩了大腦,眼前急速一黑,隨即復原。微微喘息,我靠門望著他自行坐入木桶。
“服侍我沐浴,別讓我再說一次!”他用佈滿血絲的通紅雙目瞪著我,面上雖泛著酒精紅暈,卻仍依稀可見掩藏其下的蒼白。
站直身體,我吸了口氣,一面捲起袖子、一面走上前,浸溼布巾為他沐浴。不曉得該如何形容自己現下的心情,任何一個詞語均無法準確將其表達。
他閡起雙目任由我擦洗,任由我將混有薰衣草花液的浴水撩撥在他的肌膚上。起初他醒著,之後便靠著木桶睡了起來,均勻的呼吸提醒我放輕擦洗力度,以免將他吵醒。
我一面擦洗、一面望著入睡的他,目光落放在他英俊的面部沒有移開。他擁有一張陽剛深刻的五官,劍眉入鬢、鼻樑高挺、薄唇性感。且不論他的模樣,隨意單拎出任何一樣都令人驚歎!
驚歎之餘我不懂,他既是將門之後,為何會圈養童養媳?在我的觀念裡,顯赫者的婚配需門當戶對,而物件絕非是身份低下的童養媳!看來,凌筱落因何成為烈明野生兒育女的物件有待發掘……
淨身完畢,我犯了愁,他已睡,我該如何將他弄出木桶?我二人雖身高相同,但力量卻相差懸殊。正愁著,房門輕輕敲響。聞聲,我輕腳移至門前開啟房門,只見聶光立在門外。“將軍?”驚訝。
“明野是不是睡著了?”他一面詢問、一面朝房內看去。
“將軍來得適好,我正愁不知該如何將少爺移上床就寢。”驚訝退去,我側身讓他進來,猜想烈明野祭拜歸來在沐浴時睡去已非首次,否則聶光為何時候掐算得這樣準確?
我將大布巾展開鋪在床上,聶光把烈明野從木桶內輕輕抱起放上床,以大布巾將他包裹、再重新抱起,並對我說道,“弟妹,我帶明野回房,你也早點歇息。”
“嗯,有勞將軍。”我點點頭,送他出房,目送他與烈時野消失於拱門,融入夜色。
閡門、插閂,我擰乾布巾搭回洗臉架。“呼……”舒出口氣,沐浴比想象中容易,因為烈明野睡著,故爾令我的緊張消去。
後半夜無法入睡,不為別的,只因又開始脹奶!
坐起,眉擰、唇抿,我該怎麼辦?自行擠奶無計於事。求助烈明野嗎?不,他現下疲憊入眠。
就算他未睡我也無法去求,只因連他住在府內何處都不曉得,從何找起?
“唔……”我悶哼著倒回床,脹感加厲。情願丫環一直給我送粗茶淡飯,三日來吃得好,奶水也被催下。
脹漲不知如何是好,我在床上翻轉打滾,一愁莫展!翻著翻著,“砰”一聲大響,房門大開,屬於夜的味道隨即湧入房內、沁入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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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嚇得驚叫,反射性縮排牆角,雙目緊盯著立在門口的那抹黑影。從體形上判斷,似乎是……烈明野!
他反手將門閡上,搖搖晃晃朝床靠來。
見狀,我呼吸為之一秉,雙目瞪圓,心臟的跳動也驀地加快。三更半夜,他突然闖進我房裡想做何?!莫不是要……
念頭冒出水面立即戳破,我如避蛇蠍般徑自爬動,他來至床頭,我則爬去床尾。
他停在床頭未動,微垂首,不發一言。
等了許久,他仍不言不動,此狀令我百思不得其解,問號也於腦中接二連三冒出。他……在搞什麼?
受好奇心驅使,我以緩慢之速爬回床頭,才停下,他便以泰山壓頂之勢傾倒,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