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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胥眸色深沉,不難猜出這是有人要拖他下水了啊!
是李太醫還是景王亦或是皇后,三者之間肯定有聯絡的。
赫連晉怒氣衝衝,“這是其一,更有甚者,你居然還害死你親弟弟。”
“什麼?父皇,您在說什麼啊?兒臣怎麼聽不明白?”
赫連晉完全沒有給他解釋的餘地。
“你是怕事情敗露,故而截了朕的聖諭。如此狠毒,功於心計,到底是朕看錯你了。”
“兒臣冤枉啊!”
赫連晉聞言不由的哂笑,“冤枉,怕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吧?”
赫連晉並沒有立刻解釋反駁他的話,反而對領旨的太監說道:“傳證人。”
傳——袁大統領覲見!
少頃,一個威武雄壯的身影出現在大殿之上,那人一直低頭,直到走進跟前才下跪行,等到赫連晉讓他起來才抬頭。
袁大統領:“微臣拜見陛下。”
赫連晉擺擺手示意他起來不必多禮。
“愛卿不必多禮,將當日之事說出。自然會有朕為你做主。”話畢,目光轉而落在赫連胥身上,似乎想看穿他,這個他從未洞察過內心的兒子。
“朕當時想看看,你還想狡辯什麼。”
袁大統領漠然,冷靜的回答道:“回稟陛下那日豫王擊鞠順手,一時興起,不肯休息乃至大汗淋漓,以至於口乾舌燥,便向左右隨從討要酒漿解渴。怎料閒王殿下買通的貼身奴才見時機已到,取出早已準備的毒藥放入酒中。”
一字一句緩緩說出來的話恍若刀子直直的扎住人心,痛苦不堪。
赫連胥眸色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幕後之人會選擇用這樣的狠招來對付他。
“滿口胡言,你怎知是本王買通的?憑藉著虛妄的臆斷就妄圖汙衊本王,你可知該當何罪?”
袁大統領面色不改,絲毫不懼。
從容不追的挑袖而立,站在大殿上別有一番自信風采。
“煜王殿下,微臣不敢妄言,自然是深思熟慮之後調查得出。其一,那貼身奴僕已帶到,他一口咬定是殿下所為,這便是證人。”
“至於其二嘛!陛下英明,已經派人去煜王府中搜查。相信很快就能得出結果。”
先斬後奏,猝不及防,好一招以退為進以守為攻。
明明是嫁禍,卻偏偏好似求陛下允以公道。
赫連胥:“袁大統領,你這是栽贓陷害!”哀求的目光看向赫連晉,“求父皇明察。”
“明察?朕看你是昏了頭,做出如此荒唐之事。”赫連晉的語氣愈發冰冷。
赫連胥聽在耳中,只覺得如芒在背。
“父皇所言極是,如此荒唐之事,怎麼可能是兒臣所做?再者我與朝弟無冤無仇,為何要害他?沒有動機,又談何暗害?其次,父皇您知道的,兒臣一直待在府中未出去,又怎會知道有聖諭?”
赫連胥叩頭後再次祈求,“求父皇三思。”
赫連晉疲倦至極,他坐在椅子上稍微調整了一下落座的姿勢試圖放鬆一會兒。
隨後閉上眼用手接了按眉心。
長嘆一口氣,緩緩說道:“好,那朕聽你解釋。”
“三更半夜,為何會來?朕本打算明日與你當庭對質,可今夜你便來了。是想逼宮謀反嗎?”
前半句還好,後半句完全是來質問他的語氣。
赫連胥有一絲心寒。
他或許從未相信過自己這個兒子。
赫連胥苦笑,但還是按耐住情緒。
平靜的回答道:“兒臣不敢有一絲一毫的隱瞞。今夜亥時,李太醫到訪。告訴兒臣父皇病危,兒臣這才慌忙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