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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坐上了一輛馬車,馬車啟動,飛快往城外方向駛去。
“看到了嗎?柳大財帶著自己的妻妾離開,那輛馬車裡面的是柳家的三姨娘和小女兒。”季連初站在她身側,解釋道。
許瀟雲點點頭,看著遠去的馬車,問道:“那柳大財呢?他這是去哪裡?莫非是出逃?”
“他做假賬觸犯大渝律法,追捕令已出,他不跑就不是柳大財了,但結果肯定是要去官府接受懲罰,至於是死是活那可就不是咱們操心的範疇。”
話音剛落,就有官兵追上來將他團團圍住。最後兩個人一左一右架著他回到順天府。
季連初笑道:“這便叫一報還一報。”
之前季連初遇到的人恰是敵國俘虜將軍衡玉京,他是柳大財設計陷害的替罪羊。
說起來,他的命運多舛到讓人瞠目結舌難以置信。
人生唯一安穩幸福的時光就是做東丘國丘臨錦公主侍衛的那些天。
後來被利用,失去一切。
自從撞破柳大財的秘密之後就銷聲匿跡,直到上次出逃,可惜忠心耿耿的隨從為了救他活活被柳大財的派出的人打死。
衡玉京自然不會放過柳大財。
許瀟雲聽後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突然,她的神色變得有些複雜,喃喃自語道:“這......這是報應嗎?”
季連初看著腳下的風景不由得出神,報應不爽說的就是他,柳大財作惡多端向來偽善,總會有一天形象濾鏡分崩離析,傷害別人的人註定會被別人傷害。
柳大財出逃計劃終究落空,在他駕著馬車準備出發時被赫連胥的人抓住待會府衙,京兆尹看向不成氣候的蠢貨努力壓制內心怒火。
但目前還沒有如山鐵證,衡玉京一面之詞算不上什麼,他可以把黑說成白。
柳大財若是拖後腿那他也就無能為力了。
就看他能不能忍得住,小不忍則亂大謀。
柳大財在大廳裡坐立不安,他不知道赫連胥究竟查出了什麼沒。
他心慌意亂的,一會兒望向門口,一會兒又盯著茶杯瞧,心思早就飄到了九霄雲外。
老實說他是替上面人辦事的,只是不湊巧被衡玉京發現端倪,以免夜長夢多就設計陷害他,後來發現他瘋了也就打算饒他一命沒想到現在卻成了壓垮他的“巨石”。
柳大財這才恍然醒悟,他是裝瘋賣傻度過一劫。
更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衡玉京居然就是那東丘國的將軍,也是公主丘臨錦失蹤的駙馬。
雖是俘虜,可人在大渝受了這麼多委屈怕是對東丘不好交代,甚至可能成為東丘出兵討伐的藉口。
至於做假賬那算不上什麼,京兆尹會替他擺平,只是涉及到兩國邦交可就難辦了。
當初也是他沒有深思熟慮調查清楚,就把衡玉京當做替罪羊,甚至看他可憐饒他一命沒有聽從手下滅口活該他如今被反咬一口。
柳大財受到應有的懲罰,至於先前的約定也必須實行,滿足對方一個任意提出的條件。願賭服輸,實乃君子風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這是他當時對季連初所說的話。
可季連初卻並沒有提出讓他搬離京都,這讓柳大財有些意外。
“還記得當時的賭約嗎?”季連初問道。
柳大財愁眉苦臉,他輸了。
為期半月的營業額之爭最終敗北。
尤其是最後幾天,季連初想出了什麼劇本吸引客戶搶佔先機抓取一批客源,噱頭之下是蜂擁而至的訂購用餐。季家酒樓的生意火爆,薄利多銷居然能逆轉僵局。
這是柳大財想過但又沒敢繼續想,他曾害怕季連初會贏,因此他學季連初的宣發折扣,他重金挖牆腳調走主演,他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