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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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才好。淚眼朦朧的抬起頭來時看到的是梁燼程那掛彩的臉,即便被揍,他還是要把耍帥進行到底。泛著黑紅白三色的英俊面龐此時溢滿痴呆式的傻笑,說不出的可笑,說不出的柔情。
我是完全忘了旁邊還有個仲襲。
當我擦乾眼淚看向他的時候,詫異的發現他垂在身側的手攥著一條白絲絹。
手帕白的像張紙。
“對不起,我剛才情緒激動了。”輕輕從梁燼程的懷裡退出,我撩起垂在額前的發,抱歉的對他說。仲襲依然是一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他僵硬的搖著頭,看著我和梁燼程,他的表情變得很怪。想哭哭不出來,想笑笑的又很彆扭。
此所謂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我心裡認為仲襲不可理喻,他認為我賤的低微至極。
彼此不是熟知的人,為何這樣妄下定論呢。
仲襲沒有說他來著的目的,哭著說我弄髒他一身的梁燼程被我直接丟出筒子樓,來不及說再見。我總覺得自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斗轉星移的變化而成長,會變得堅定不移、堅強自立,任憑風吹雨打也不退讓分毫。
可當被誤解和無助時,還是會潰不成軍。
我依然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2)我們不是知己卻自以為是的認為熟知彼此。
就算還沒有長大、還沒有成熟到自己想要變成的樣子,也不能任性的去哭去鬧。不是為了讓自己表面過的看起來好些,而是不想讓那個人不要在過好日子的時候,還在擔心自己。
人活著不能太自私。
“你媽媽讓我來看看你過的好不好。”
第二天推開房門時,一張皺巴巴的紙飄落在面前。
寫的娟秀的字就這樣舒展在眼底,融入了心底。
仲襲,他或許並沒有我想的那樣壞吧。轉念間,我忽而想到他捏在手裡來不及遞出的手絹,心裡沒理由的一抖。仲襲並不擅長表達自己內心的感情,而我也不會猜謎,不會猜,猜不出,也不想猜。
我還是決定了去探望於錦。
或許她也有點想我了,否則也不會拜託仲襲來看我。
而我卻是真真切切的想她了。
“於紙!”
前腳剛踏出房門,樓道里就傳來二黑粗狂的生意。我下意識的扭過頭,看了眼住在隔壁,臉上此時神采奕奕的二黑,問:“怎麼了,喊我有事?”
二黑的手裡捏著米色的信封,信封看起來很厚,沉甸甸的感覺。
“昨天有人來給我送了好多錢,讓我和我媽好好照顧你。以後你就來我家吃飯吧,盒飯錢也不用還了!”二黑咧著嘴笑呵呵的說,二黑的媽媽也不知從哪裡走出來,獻媚的拉過我的手,噓寒問暖,問長問短。
“誰給的錢?”
我不自在的抽回了手,繼續追問。
二黑眯了眯眼,似乎在努力的回憶著,半響才吐出那個熟悉的名字。
“啊……那個人,叫仲襲,是你媽媽嫁的那人的兒子吧?”
仲襲。
這兩個字的狠狠的砸入耳朵裡,我出神的望著二黑,大腦一片空白。
他有什麼理由來送錢拜託二黑來找照顧我。
他又是出於何種目的。
明明……
回想起結婚那天落在臉上的耳光,扶著牆的手都在發抖。
明明他就是那樣的厭惡我。
“於紙你在想什麼啊?”二黑見我半天不說話,趕忙詢問道。我整理下思緒,輕輕搖頭,繞開變得纏人起來的二黑母子,獨自一人走出了筒子樓。
梁燼程給我請了一個月多的病假,今天恰好是病假的最後一天。多虧了梁燼程,我這才得以能去仲家看看於錦。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