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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燦專注討伐邱正清:「邱叔叔,您也是上了年紀的人了,和嶽阿姨夫妻幾十年,兒女都成家立室了,本本分分安度晚年不好嗎?幹嘛插足別人的家庭,搞得人家夫妻反目,母子失和?」
邱正清口舌持續失靈,邱逸替他發火。
「華燦你胡說什麼?」
華燦峰巒陡起:「是不是胡說問問你爸就知道了!不是親生經歷,我都不敢相信世上真有這種荒唐事!最好朋友的爸爸和自己的媽媽搞婚外情,傳到哪兒都是天大的笑話!」
新一輪震撼徹底拍傻邱家母子,沈怡不能跟著傻,走近華燦嚴厲警告:「你到底在說什麼?再拐彎抹角,我就當你是來挑事的!」
邱正清心虛,攔住她向華燦哀求:「小華,這事我回頭慢慢跟你解釋,今天請先回去,好嗎?」
就算華燦肯答應,嶽琳琅也不會依,衝上來拉住他逼問:「小華,你把話說清楚,這老東西跟你媽媽怎麼了?」
華燦瞄一眼邱正清,含恨陳述:「邱叔叔和我媽媽去年就發展出了不正當的感情,我媽媽今天跟我爸攤牌,說要和他分手,嫁給邱叔叔。」
嶽琳琅若單聽這段話還不會全信,偏生有邱正清剛才的囂張言論對照,真像找著靠山腰桿硬的狀態。
「邱正清,你個死不要臉的,真想上天啊!」
老太的憤怒有了新版本,狂躁激恨都大幅度升級。她自認一家之主,對丈夫恩重如山,為奴為婢都是他應盡的本分,敢起二心越軌爬牆就是過河抽板,負恩背義。
再沒有人能阻止她,邱逸沈怡協力擋駕,她還是揪住了老邱的頭髮,一面迅猛抽打,一面釋放歹毒詛咒。
「孫子!癟三!吃我的用我的,還在外面亂搞,我當初鬼迷心竅才會找你這號人渣……」
邱正清頭髮掉了幾撮,本就草木稀疏的頭皮顯出一塊禿崗,痛怒夾攻,把厚道全扔在了腦後,指著她還擊。
「鬼迷心竅的人是我,當年就不該找你這個不要臉的爛貨!」
他扯掉封條,向人們展示沾滿狗血的陳舊文物。
「邱逸,你不曉得你媽年輕的時候有好飛,她跟設計院一個男工程師談了幾年戀愛,還沒結婚肚子就被搞大了兩回。第二次那個小夥子說要娶她,她又嫌人家是大山裡來的,家庭負擔重,跟人家去了趟老家就把人家甩了,打了胎像啥子事都沒發生一樣。那小夥子氣慘了,很快就辭職去了南方。這個事設計院的人都曉得,還傳到外面去了,你媽找不到好物件,又急到嫁人,才聽他們領導介紹找到我,一開始就拿我當接盤俠,對我根本沒真心!」
他神志錯亂投下猛藥,連兒子兒媳一塊兒毒倒。
沈怡早前的疑惑撥雲見日,這真相在無奇不有的人世間或許不算稀罕,可降落在自家頭上真是晴天霹靂。她擔心丈夫承受不住,本能地站到身旁,緊張關注他。
邱逸腦子空空如也,只聽母親發出嚴冬裡枯枝斷裂似的刺耳嚎叫,再度瘋狂抓扯父親。
然而此刻的嶽琳琅已經色厲內荏,力竭聲嘶也蓋不住虛軟。
邱正清怒極發狠就沒想過給彼此留餘地,一把將她推出去老遠,踉蹌地失衡後跌,索幸被沈怡手快接住。
不等妻子出聲,他搶先厲吼:「我本來不想提這些丟臉事,是你逼我的!我不嫌你是破鞋,不嫌你脾氣差,你卻把我當奴隸,一點尊嚴都不給我!既然那麼看不起我,還管我跟誰好!?趁早散夥,大家都能開始新生活!」
嶽琳琅靠著他的軟弱實施壓迫,他悍然反抗,獨、裁也就難以為繼。她像所有倒臺的反動派一樣心驚肉跳,嚼著羞憤的淚水,面如朱漆,卻再也擠不出一句話。
華燦才不管邱家是否天翻地覆,眼看這把槍啞火了,即刻重啟攻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