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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打了一架,冷戰到幾乎絕交。
再後來,程隱找他們兄妹要說法,先找了舒哲,繼而,一向站在舒哲背後的舒窈又站了出來。
她們倆不知談了什麼,就是那一次,舒窈臉上多了一道疤。
一切都亂了。
起於亂麻,結束還是一團亂麻。
理不清,剪不斷。
找朗察寧一探究竟,變成了和舒哲的針鋒相對。
程隱看著面前那張憎惡的臉,狠狠瞪著他,直瞪得眼裡都要滲出血來。
忽有種時光倒流的錯覺。
之於秦皎一事,她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發自內心的。
她永遠也忘不了接到秦皎電話趕到醫院的場景‐‐
一向開朗陽光的秦皎躺在病床上,又痛又怕嗚咽哭著。
下身撕裂,心理和生理雙重侮辱。
程隱氣得渾身發抖,安撫秦皎後衝去找舒哲算帳。
和蹣跚赴醫飽受羞辱的秦皎截然相反,舒哲全然無謂,冷笑讓她隨便告,隨便鬧。
那天他們差點又動手,如果不是秦皎情緒不穩需要她陪,大概當時舒哲和她各自都會去了半條命。
秦皎的家境很普通,她父母都是一般職工,生她生得晚,三十多歲才懷了她,兩口子勤懇老實,古板守矩活了大半輩子。
秦皎不敢告訴他們。
藉口身體不適在家養了一段時間,好不容易心情平復,重新回到學校。
不知打哪起了風言風語,秦皎被強的事,傳出來數個版本,像把燙了酒的刀,狠狠在她心上又剜了一道。
學校把秦皎叫去談話,還聯絡她爸爸對談。
秦父中年得女,已經是快要退休的年紀,為家庭操勞半生,突聞這種訊息,受刺激之下一個沒撐住,血壓高升,當場氣厥中風。
一場生理暴力,演變成橫禍開端,不止秦皎一人,還帶累了她的家庭。
秦父被親戚鄰裡幫忙從醫院挪回家照料的那天,下了一場大雨。
程隱全程陪著。
秦皎奔前走後,焦頭爛額辦理出院手續,領取藥物細細點清,搭手抬著擔架上上下下忙個不停,到了家鋪床換被,還要代她媽整理小小的兩居室。
親戚鄰裡走後,一切歸於寂靜。
癱在床上的秦父只有呼吸,秦母坐在床邊,一待就是許久,靜靜揩淚一聲不吭。
秦皎手腳伶俐料理家務,沒有半點異狀的模樣,還有心思下樓買缺了的調味料。
她不讓程隱跟。
半道下雨,程隱想起她沒帶傘,還是追了出去。
沿著樓梯一階階下去,就見拎著醬油從小賣部回來的秦皎,駐足站在樓道前。
晚上八點,黑漆漆天空淅瀝砸下雨點,平靜了一整天的秦皎站在雨裡,全身被雨打得濕透。
她一動不動,在雨裡無聲大哭。
程隱在樓梯上靜靜看了很久,雨傘最終沒有送出去。
第二天去找舒哲,找不到人。
給舒哲打了無數個電話,最後的最後是舒窈接的。
舒窈把她約出去,在一家咖啡廳的包廂裡見面。
程隱清楚記得她的嘴臉‐‐
&ldo;事情已經發生了,多餘的情緒對誰都沒有好處,重要的是如何解決這件事。&rdo;
她說。
&ldo;你應該明白,這件事上你朋友贏不過我們。我和我哥談過了,所有賠償、精神損失費,一分不會少。你們同意的話,這件事情就這樣翻篇過去。&rdo;
程隱那時候看了她很久,沒答,只問:&ldo;為什麼會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