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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明白過來這句話不該我來說,不知道哪幾個傢伙的手同時捂住我的嘴巴。我開始咬人和掙扎,那幫傢伙只好把我壓倒在地上,因為繼續下去的話,我要開始&ldo;雄起&rdo;了。
&ldo;雄起&rdo;還沒有苗頭,一隻大腳從身後襲來,我飛出去的距離足以證明那人的力度,&ldo;媽的,這話是你說的嗎,今天這頓晚飯沒你的。&rdo;
黃昊升就此絕了我的食,並企圖現出他的原形,阿星沒有衝動,因為黃昊升的手裡有一把已經燒紅了的火鉤子,身邊有一群只要有食物就跟著他的親隨,他儘量冷靜下來,前幾天的那群&ldo;狼&rdo;的確讓他長了記性。
黃昊升說話間唾沫跟著橫飛,&ldo;耿於懷是吧,你也忒孫子了,別人坑你的食物也給啊,這世道還有誰值得相信,就眼前這三個渣子永遠都不會出人頭地,你怕他個鳥甚啊,打他們呀。&rdo;
實際上這裡的人都忍不住對全世界懷疑,懷疑那目光、那嘲笑、那話語、那表情,不冷不熱,若即若離,即便有痴情的希望,坎坷也會接踵而來。
耿於懷沒敢抬起他的狗頭,似乎委屈到連哭的心都沒有,只是恨鐵不成鋼的在那發著呆。
在關鍵時刻站出來的黃昊升沒再去管他,他走到那口鍋前掀開了鍋蓋,整顆腦袋深埋在蒸汽裡,他用樹枝在鍋裡攪了攪,味道瀰漫了整個村子,所有的狗腿子都在呆呆的看著,我仍舊在被踢倒的地方趴著,餓的不想關心更多尊嚴,也無心在乎更多損失。
☆、《幽夢長酩》第二卷 無名村落(04)
直到一群人圍著火爐吸溜著肉湯,我才想起來這是第二次吃到沒有油鹽的伙食,偶爾可以嚼到黃昊升和那些打手們挑剩下的骨頭。再膩味的肉湯也捨不得潑去,因為沒有任何吃的東西了,連泥土裡的蚯蚓都已經被誅了九族。
吃的最有味道的人是黃昊升,兔子不是他抓的,也不是他做的,但仍需要一些渣子們進行阿諛,他在親信們拍馬屁之後打了個飽嗝,把剩了半碗的兔子肉放在了地上,隨後看一群人死盯著他剛放下的碗。
黃昊升沖他們把臉一仰,&ldo;幹什麼,這是我的夜宵,吃你們自己的吧,吃著自己的還盯著別人碗裡的,這毛病在我這千萬別犯。&rdo;
這樣的人誰都明白,他即便吃飽了撐的把肉倒掉也不會給我們吃,免得我們有力氣跟他對抗。現在鍋裡已經沒有任何內容了,就像這個村子似的一無所有,再也沒有爭搶的必要,接下來要做的是回到自己的狗窩,睡自己的狗覺。
只有耿於懷躺在土地上落魄的看著天空,沒人去關心他在想什麼,也沒人在意他因什麼事來到了這裡,我只看見他從內心顯露出來的委屈表情。
在村子裡的第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想要像黃昊升那樣什麼都不做就有食物吃,還需要有一定的地位,但是誰都不能保證明天吃些什麼,只能把一時的憤怒化做找食物的動力,然後繼續飽暖思□□,如果還會重複這樣的劇情,我會把石蒜花摻在食物裡,讓所有的畜生們一了百了。
剛過一天,我聽到門外急促的敲門聲,可能是黃昊升和他的狗腿子,或者報復的人找上了門,萬萬沒想到敲門的人是沫沫,我假裝沒聽到一樣躲在狗窩裡不敢吱聲,她在門口哭了半個小時,&ldo;阿卡,我知道你在屋裡,你能躲我一天還能躲我一輩子嗎?&rdo;
我拉著長音回喊著,&ldo;你回去好好上班,自己養活好自己,不要再來管我,跟著我等著餓死啊?你這個……&rdo;沫沫哭著砸了一下門,我的最後一次嚎叫也變成了嘟囔,&ldo;你這個……傻丫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