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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老闆為難地過來說要收攤了我們才起身,我陪著夢茹沿著馬路走了一段。
誰陪著誰都一樣,我聽了別人的故事,忘了自己的憂愁,像夢茹一樣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而每一種成熟都是一種滄桑,夢茹的這個經歷告訴我,人在年輕時必須經歷很多事,換個角度去看待生活,把有些東西當做是人生過程的歷練。
傷心的人在一起不一定都是傷心,也可能是互相療傷,只不過這些都是無意為之。臨走前夢茹說謝謝陪她喝酒,我一笑而過,正像她說的,人都是自私的,高冷的夜晚,燈光刺穿著夜霧,誰都需要有人陪伴。
我整理了下心情,揉了揉有些紅腫的眼睛,趴在夢茹耳邊說了一句,&ldo;我哭的事兒千萬別告訴阿星,阿星一旦知道了,全人類都知道了。&rdo;
夢茹笑了,那種溫暖親切的笑容讓人覺得很安心,&ldo;放心,我們都是一樣的人。&rdo;
車開走了,我就戳在那兒,看著早已揚塵極目的車子發呆,我在心裡嘀咕:秦夢茹,秦夢影……
不將就,不妥協,不服輸,我們都想這樣活著。在越來越刺骨的寒風中,我後知後覺新的一年快要到了,儘管日曆上早就翻過了一月一日,但是人們還是執著於自己的新年。
我獨自走在空曠的馬路上,路燈淡黃色的光撒在地上,夜空中沒有一點兒光亮,身邊偶爾也有車經過,也只是一瞬間,一抬眼它就駛得很遠。
一粒雪花順著風飄來,落在我脖子裡,我抬頭看去,雪花在天空接踵而至,細小的雪花撒落在我的身上落在地上,全都轉瞬即逝。
我伸出手想接住飄落的雪花,雪花落在我手裡,一觸就化,我忽然意識到美好的事物很難留住,刻意為之只會兩敗俱傷。
在深冬的夜裡,我艱難地邁著步子,朝著和沫沫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走到家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因為下雪的原因,我感覺四周一片寂靜。
雪越下越大,回到家門口的時候我的身上和鞋上都落滿了雪,坐在門口抖擻著身上,然後開始抽菸。我並不太喜歡煙的味道,很多人慾罷不能,我卻是用來排遣無聊,打發時光。
不知在門口待了多久,早起的人經過這裡,帶著不詳之兆感冷漠的地看著我,生怕我會做出壞事來。楊鴻天騎著他那電動車在薄雪地裡小心翼翼走著,速度很慢但必須忍耐,因為他寧可餓死也不想摔死,等了好久,他才騎到我身邊。
我扶著楊鴻天推給我的車說,&ldo;以你這速度王八都看不起你。&rdo;
而他用力地拍著大腿上的雪,齜牙咧嘴地扶著腰,&ldo;凍死了,回來的路上沒覺得下雪,車騎的太快,差點沒摔死我。&rdo;
&ldo;是不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rdo;我被胖子的表情逗笑,&ldo;走吧,先去吃飯,吃飯不積極,腦子有問題。&rdo;
楊鴻天從懷裡掏出一把鎖來把車鎖住,我看著那輛快鏽住的車說,&ldo;等咱們發了工資換一輛吧。&rdo;
楊鴻天說,&ldo;你要換就換,我的錢得存著娶媳婦兒。&rdo;關於這一點,楊鴻天顯得比誰都正經。
我開始覺得好笑,&ldo;哪兒來的媳婦兒。&rdo;
楊鴻天說,&ldo;等我存錢存夠了能養活了,就有啦。&rdo;
如果真的準備好了,就會實現嗎,這是難以確定的問題,我時常無數遍問自己,如果什麼事都準備好了,那我看不到意外收穫,也沒有成就感。
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兩個人縮著腦袋紮在冒著熱氣的豆漿碗裡,這裡的油條讓人感到很幸福。這些和路邊攤比起來已經算是高階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