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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他是我晉升歸真境的磨刀石。如此說來，今日也算是還他一個人情。”
莫凌泉一臉坦然的看向舒爾哈齊。
“該死…”
燕王朱棣再也按耐不住胸中熊熊怒火，豁然出手。身後一尊真龍法相顯現。
長槍裹挾著天地規則之力，攪得兩人之間的天地元氣破碎不堪。
身後的真龍法相咆哮著，勢如破竹的一抓向著莫凌泉爪來，尖銳的龍爪，將空間都攪碎。
莫凌泉眉頭微皺，燕王朱棣竟然會率先出手，這有些出乎於他的意料之外。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後豁然出現一座通天的劍鋒的法相，劍鋒之上雲霧繚繞。
下一刻，一名白袍男子從雲霧繚繞的通天劍鋒之中緩步走來。
白袍男子腰間長劍豁然出鞘，一股沖天的凌厲劍意席捲天地，一劍斬在燕王朱棣身後真龍法相的龍爪之上。
一聲憤怒的悲鳴響起，燕王朱棣中途收招而立，一臉陰沉的看向莫凌泉。
方才那一招縱然只是他試探出手，卻被莫凌泉如此輕易破去，這讓他面子上有些掛不住。
“昔日的永樂大帝，如今已經不復當年的威勢。如今的江湖，終究是年輕人的天下，你說是麼？”
莫凌泉一臉笑意的看向燕王朱棣，身上的劍意越發的凌厲，純粹，鋒芒畢露。
“很好…很好…已經好多年沒人敢如此和我說話了…”
燕王朱棣的面色愈發陰冷，他的壽元不多，故而行事縮手縮腳，不復當年的很辣果決。
但卻並不代表著他是軟柿子，任人拿捏。
“此言差矣，據我所知，現場還有另外一人，你說呢？大清護國公舒爾哈齊…”
莫凌泉搖搖手指，指向舒爾哈齊，一臉認真的看向燕王朱棣道。
第三百二十七章 敵友難辨
？ “我靠…”
一旁的舒爾哈齊只感覺一萬隻***奔騰而過。本來準備作壁上觀的他無辜的躺槍了。
“舒爾哈齊，你還你還準備袖手旁觀不成，不如你我二人聯手，將這狂妄之徒斬殺於此？”
燕王朱棣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臉陰沉的看向舒爾哈齊道。
“朱棣，你的事，扯上我作甚？”
舒爾哈齊眉頭一皺，有些不滿的看向燕王朱棣。說實話，他和莫凌泉之間的仇怨本就是平西王吳三桂被殺引起的。
如今平西王吳三桂不僅未死，還與他結下仇怨，他犯不著再去平白得罪一名歸真境的武道宗師。
相反，莫凌泉和平西王吳三桂之間有著生死大仇。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今他和吳三桂之間結下的仇怨可是不小，若是有機會，他並不介意和莫凌泉聯手。
畢竟，對方身後可是有著劍閣這個頂尖勢力的存在，他大清皇朝初立，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舒爾哈齊，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如今的局勢，可是此人一手造成。”
燕王朱棣目光灼灼的看向舒爾哈齊。吳三桂已經逃走了，窺視他身上的機緣已然無望。
不過，莫凌泉能夠如此年輕就晉升歸真境，身上若是沒有莫大的機緣，打死他都不信。如今的燕王朱棣已經是窮途末路，有一絲機會他都不會放棄。
“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你大明皇朝遼東總兵吳三桂，燕王可不要強詞奪理。”
舒爾哈齊又不是傻子，豈會著了燕王朱棣的道，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氣血衰敗，日落西山的永樂大帝為了活命已經不擇手段，不計後果。
“舒爾哈齊，身為大清皇朝護國公，你竟然如此膽小如鼠，枉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