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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的學生一陣嬉笑和捧場地呼叫。
「臥槽,騷死了。」秦子弋笑得拍桌子,嘴裡「鵝鵝鵝鵝」的。
聽見秦子弋的笑聲,喬半月也笑得合不攏嘴,回頭看了眼趴在桌子上笑的秦子弋。
林善很少看見喬半月笑得這麼開心卻沒有發出聲音,以往喬半月大笑時都會發出十分魔性的笑聲的。
在氣氛的烘托下,林善也忍不住咧嘴笑了,偏著臉看喬半月和秦子弋。
天花板的旋轉風扇恰好對向這邊,一陣風撲面而來,林善垂在兩側的長髮被吹開,飄逸的髮絲撫在賀琛搭在桌邊的手上,帶著一股清香。
手背癢癢的,靠在椅背上的賀琛垂了下眼皮,撞見林善帶笑的側顏。
她卷翹的眼睫毛在眼底灑下一片隱約,露出兩顆潔白的皓齒,唇邊陷著一個淺淺的梨渦。
她的笑令人想到夏日裡的冰鎮西瓜,是清甜味的。
風扇轉向別處,林善的頭髮又蓋住了她的臉頰,她轉過了頭,又背對著賀琛。
賀琛的目光緩緩落在自己的手上,骨節分明的手指上下動了動,剛剛那種微癢又柔順的感覺淡了。
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碰到女生的頭髮。
沒多久,除了學習委員,其它班幹部都有人競選了,可能是大家太謙虛,都沒有競選學習委員。
空氣寂靜了半晌,沒有學生再上臺,一個個面面相覷,魯煥掃視著學生們,訝異道:「學習委員這麼輕鬆的職位竟然沒人選?」
秦子弋撐著額頭,朝賀琛揚下巴,笑道:「vp,看到沒?為你留的位置。」
賀琛有些無奈地起身,步伐鬆散地上臺,去填補沒人想當的職位。
他的字蒼勁有力,不潦草,卻又不死板,在黑板上一眾人的字跡中,一騎絕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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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結束後,林善與喬半月一同走在回寢室的路上,喬半月憋了整個晚自習的天性才得以解放。
「媽呀,我整個晚自習都感覺像在做夢一樣。」喬半月呼呼喘著氣,抓起林善的手貼到自己臉上,「感受到了嗎?我的臉是燙的。」
「你這是太激動了還是太緊張了呢?」林善無奈地彎唇,她從來沒有喜歡過別人,不能理解喬半月的心情。
「都有!特激動,也特緊張,心跳就沒平穩過。」喬半月說著撫了撫胸口,「他坐我身後之後,我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況且他身旁還坐著個超級大帥比,我生怕被他們看到不文雅的動作。」
林善:「怪不得你和我說話聲音都小了許多。」
喬半月嘿嘿一笑,忽而又輕嘆了口氣,「但是他們都不主動跟我們說話,一個是我喜歡的人,一個是學神,我也不敢跟他們講話。」
「而且那個賀琛一看就是不苟言笑,拒人千里之外的人,不然也不會跟你坐了一路的車都不說話。」
「嗯。」林善點了點頭,她覺得賀琛看上去懶洋洋的,總是擺著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但正是這副模樣,才讓他多了一絲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
翌日清晨,林善不到六點鐘就從床上爬起,輕手輕腳地去洗漱,離開寢室時,室友們都還在熟睡。
九月的六點鐘,西水鎮的天色已經亮了,空氣清涼,校道上行人寥寥。
林善離開宿舍樓,往運動場去,在學校,除非下雨下雪,不然她每天都會晨跑。
運動場只有寥寥幾個像林善一樣早起跑步的學生,林善站在運動場外,將頭髮低低地紮起來。
靠近後脖頸的地方露出一道長長的疤痕,微微凸起,粉色的,像連在一起的小疙瘩,在修長白皙的天鵝頸上顯得尤為突兀。
林善掏出插了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