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那他是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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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傍晚,林舒然的馬車回到了大將軍府,與許家幾個小的見面玩鬧一會兒之後,她便回到了自己的院落,然後將管家許安叫到了跟前。
“許管家,瀚哥兒是什麼時候進的許家?他的原籍你可知道些什麼?”林舒然坐在椅子上,心裡還在想著那個昏迷的男子和許銘瀚的關係。
不知為何,細看之下,她總覺得那男子和許銘瀚竟是有幾分相像,也正是因為此,她沒有對蕭塵說實話,將殺人的事情放在了護主的紅姑身上。
許安搖搖頭,他說大概是在五年前,一天深夜許鈞澤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孩進了府裡,那孩子只有五六歲,梅太醫耗費三天三夜才把他給救了過來,之後許鈞澤就給他取名許銘瀚,上了許家的家譜,成了許家三少爺。
老三許銘瀚性子不是很張揚,但做事很有主見,有時說話也不饒人,有些心高氣傲,但年齡畢竟不大,今年也才十一歲,平時倒沒看出他藏了多深的心事,難道是這孩子小小年紀城府就比較深?今天在禪房重傷昏迷的那個男子和蕭塵查的案子究竟有沒有關係呢?
秋風過耳,涼爽宜人,林舒然坐在搖曳的燭火下手拿一本經書看著,白天她離開龍安寺的時候,雲山大師竟讓寺內小沙彌給她送了一本《往生經,初時她只覺得受寵若驚和奇怪,隨後想了想,心中又大為驚駭,難不成雲山大師從她身上看到了些什麼?!
世人不都說那些得道高僧法力高強,妖魔鬼怪皆能被他們一眼看穿,而自己身魂來自兩個時空,若雲山大師真是像這裡人稱讚敬仰的那樣,那能看出她身上的異常也不奇怪,送她《往生經或許就是答案吧。
許鈞澤踏進房裡的時候,就看到林舒然正一臉認真地看著經書,然後走到了她面前坐下,輕輕地將她手裡的經書抽出來合上,然後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同樣認真地看著她。
林舒然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他突然打斷自己看書是為了什麼,平時他若是回到房間看到自己在做別的事情,一定不會先打擾的,今天有些反常。
“怎麼了?”林舒然抬眼不解地看向他。
“今天你去了龍安寺的朝佛大會,在後院禪房是不是遇上了一個人,那人被紅姑送到哪裡去了?”許鈞澤的人今天被紅姑甩開了,所以他並不知道那人被紅姑送到了何處。
林舒然沒想到許鈞澤也知道了龍安寺的事情,而且知道的好像還不少,知道無法再隱瞞,便先問道:“你認識那人?”
許鈞澤注視著她,慢聲說道:“不認識,但知道他是誰!”
“那他是誰?”這也是林舒然想要急切知道的問題。
許鈞澤將她的雙手輕輕放在自己的手掌裡握著,語氣鄭重地說道:“他叫任勇,是瀚哥兒的親叔叔,也是瀚哥兒在這世上唯一有血脈的親人,五年前他應該死於滿門抄斬。”
瀚哥兒的親叔叔?滿門抄斬?林舒然聽完心中疑惑更重,她眼神示意許鈞澤將事情一次性講明白。
許鈞澤握了握她的雙手,然後又放開,接著給兩個人都倒了一杯茶,既然他決定對林舒然說出任勇的身份,就沒打算再瞞著她許銘瀚的真實身份。
“瀚哥兒原名任毅航,是天下第一皇商任家的孩子,他的父親任鷹不願繼承家中事業,早早就入了軍營,我們曾一起征戰沙場,在一次與敵軍對戰中,任鷹為了保護我和大軍,主動引開敵軍,最後被敵軍戰馬亂踏而死,只是等我回朝卻發現任鷹的家人因為金塔案被聖上下旨滿門抄斬,而我只來得及救下任鷹的兒子,隱瞞他的真實身份並給他取名許銘瀚,只是我沒想到任鷹的弟弟任勇還活著,而且他已經連殺了朝中多名官員,這些官員都和當年金塔案有關,若是被蕭塵得知任勇的身份,那瀚哥兒的身份也遲早會被世人知道,所以任勇不能被刑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