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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劍是風雪,大人巫術的掌握似乎又變得厲害了很多,老奴一直沒有看出,大人原來還是六道教的十二花使中的一位。老奴用了百年才贏得地方弟子的名分,承蒙朱長老看重,賜給了老奴一朵曼陀耶羅花,這朵花,老奴本就是留給大人的,因為只要你不死,老奴就不能復仇,不能復仇,老奴便覺得活著很沒意思。只是天算地算,真是不如命運巧合,大人竟然是曼陀耶羅花使,這朵老奴深藏多年不捨得用來殺人的教花實屬是浪費了。”侏儒手背擦拭去嘴角溢位的血,脖頸的傷口癒合。
“來生功,怎麼可能!這門功夫真君只傳給過兩人!那二位老夫我記得他們的來歷!”白髮老者難掩驚訝,他是六道教十二花使的一位,地位還在七位長老的上邊,如何能不震驚教主真君的護體神功竟然被眼前的侏儒學得。
“人活於世總會眼見諸多的意外,其實老奴本想著跟你入宮,不想這麼早殺你,可你實在辜負了老奴多年來苦心的伺候,說了那麼多好聽話,到頭來還不是想要除掉老奴,你想化去老奴心中魔念,你又憑什麼認為老奴認同的是魔,若一定這樣,在魔看來你又何嘗不是魔。”侏儒冷笑著雙掌泛起熱氣,他不用武器殺人,從來只喜歡赤手空拳。
白髮老者大笑道:“強詞奪理,與你多說又有何意,就算你得來生功真傳,不過是求個不死,世上沒人可以不死,就算是有護體神功同樣會死。”
白髮老者的劍再出鞘,飄起的風雪呼嘯,遠方馬蹄聲亂,有人叫喊著:“何人敢在朝歌城內生亂!快快過來給本將受死!”依一騎黑馬出現在巷口,來著穿甲佩刀,他翻身落馬,守在巷口的車伕拔出了劍,不由多說攻向他。
小巷內白髮老者的劍已經化作了白天飛雪,侏儒掌心飄火。
“大人知道天下武學,雖然不能盡都學會,但是從不吝嗇自己所學所想,只要合適便會全部相告,多年來老奴倒有幾分感激。這炎天掌是大人當年教給老奴的,老奴最後便用炎天掌送大人上路,也是有始有終了。等得你死後,我會如實告訴老爺你的死因,六道教為禍南疆,就算是老爺遠在東邊,對他們亦是有諸多不滿,你既是六道教的花使一位,你死了反倒是老奴大功一件,”他出手掌影在身前化為萬千如同實質的利箭,燃燒著火焰的掌影卷帶著熱浪,宛如長龍呼嘯。
“老奴平生不愛金銀珠寶,也無不愛詩酒風雅,唯有一願,要人不能有誰再小看了老奴!凡小看了老奴的,老奴便讓他們死,便讓他們家破人亡!”侏儒殘忍的笑著。
白髮老者迎向數之不盡的掌影,身前有風雪開路,逼近的火焰盡都被徹骨的寒意熄滅。
他的劍從風雪中刺出,他的掌迎向風雪推出。
“這是真君的寒霜功!”侏儒不能掩飾自己臉上的驚訝,當燃燒火焰的手探入老者身前呼嘯的風雪中,才恍然覺察徹骨的寒意不是隻來自劍那麼簡單。
白髮老者苦笑道:“原來你我都只不過是棋子。”
他的手穿透了老者的胸,他的劍刺破了侏儒的喉嚨。
“為什麼不收手!”侏儒的聲音嘶啞,血染紅脖頸。
“身不由己,那二位的一位已經走了,原來他來了,好厲害的念術。”白髮老者劇烈的咳嗽著,血染紅長袍。
他們是修習巫術的人,死是難逃的結局,卻也不會像普通人那樣立刻死去。
他們一齊看向遠處,來時的巷口,那車伕撕下了易容的皮囊,露出的是一張娃娃臉,她手中提了一個鮮血淋淋的頭,漫步走來,嘴角含笑:“二位全然忘了昔日入教的誓言麼,為何多年來掌握了大權反倒有了多餘的想法,真君早已看破所有,他要偷天換日便是鬼神也難知,我奉命殺掉所有不忠教門叛徒,兩位是否已經死個明白,黃泉下莫念。”
她揚起手將頭顱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