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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請。”
地瓜討好地對巴彥卓爾道:“巴公子,以後叫我地瓜就行了,不必客氣,都是自家人嘛。”
巴彥卓爾道:“你這名字實在俗得很,地瓜,也好。”
穿過幾道迴廊,來到廳堂,玉樓一眼就看見了一位賢淑端莊的婦人優雅地坐在那裡,和一位高大的男子說著甚麼,他想,那婦人定是師兄的孃親了,看她的氣質不凡,果然有公主的儀態,那男子定是師兄的舅父朱邪圖龍了,終於見到他了,心一陣狂跳,這件事怎麼開口呢?
走到近前,玉樓和地瓜急忙跪下行禮,同聲說道:“宋玉樓,地瓜,拜見公主殿下,拜見舅父。”
懷柔公主溫和地笑道:“快快起來,現今奴家早就不是公主了,不必拘泥禮節。”
朱邪圖龍雖然微笑著,但是玉樓感覺到他的目光裡有太多的懷疑,他不停地掃視玉樓手裡拿著的日月神劍,看得出來,對玉樓得了日月神劍極是不甘心,他笑道:“聽卓爾說,宋公子的武功了得,不僅得了日月神劍,還差點要了卓爾的性命,後來又大發慈悲救了卓爾。”
玉樓聽他話裡充滿了譏諷之意,心下頓時不悅,心道,這日月神劍若不是緊緊跟隨我,我才不要呢,我若要想要師兄的性命,還救他作甚?不過轉念一想,若是本屬於自己的寶貝被別人得了去,也會嫉恨難平罷,這也是人之常情,朱邪圖龍一向對巴彥卓爾甚是疼愛,所以才會替他不甘心。
想到這裡,不由得微微一笑,大度地道:“玉樓前來做客,就是想請舅父代師兄收下這日月神劍,聽師兄說,師傅臨終前,曾要將此神劍贈與師兄,但師兄始終無法行跪拜禮,後來才將神劍挪移到陵墓珍藏起來,也是玉樓機緣巧合,才得了這神劍,現下就將神劍奉上,請舅父收下。”說罷,跪在地上,雙手奉上日月神劍。
巴彥卓爾大喜,想不到玉樓竟然要將神劍交出,以舅父的武功身份,收下這日月神劍,應該不成問題罷。
朱邪圖龍哈哈笑著站起身來,道:“宋公子的確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漢啊!怪不得卓爾與你拜了師兄弟,本尊對這日月神劍並無偏好,凡我地魔門的弟子都明白一個道理,心神劍在心中,拿在手裡的劍,就算是神劍,武功到了極高的境界,都是毫無用處的,不過嘛,這是卓爾的寶貝,本尊替他收下保管也好。”
說完,緩緩地伸過手來,要將玉樓手中的神劍拿起,哪知那日月神劍似是在玉樓手中生了根,隨他怎麼拿,都無法拿起來。
朱邪圖龍大怒,狠狠地一掌劈向玉樓,同時喝罵道:“小兒伎倆!騙得了卓爾,騙不了本尊!”
玉樓本能地一閃,避開朱邪圖龍的掌力,無辜地道:“舅父冤枉好人了,玉樓並沒有騙師兄,也不想騙舅父,這樣罷,玉樓將這日月神劍放在地上,由舅父自取。”
說完恭敬地將日月神劍放在地上,跪下拜了三拜,道:“神劍爺爺,今日起就跟隨舅父去罷,舅父是武林前輩大俠,也是地魔門的總舵主,只有他配得上做您的主人。”
“你怎知本尊是地魔門的總舵主?誰告訴你的?卓爾?”朱邪圖龍眼裡露出兇光,這宋玉樓不簡單,他接近卓爾,前來沙羅鎮有何居心?
巴彥卓爾見舅父發怒,急忙申辯道:“卓爾並沒告訴師弟舅父的身份啊。”
玉樓道:“此事說來話長,請舅父先收下這日月神劍再說罷。”
朱邪圖龍斜了玉樓一眼,看那神劍靜靜地躺在地上,確信沒有任何古怪,才走到神劍旁邊,輕輕地去觸控那劍柄。
哪知那神劍的劍身又不停地抖動起來,朱邪圖龍幾次去握劍柄,都被神劍飛速地避開了,朱邪圖龍頓時怒氣上湧,心道,身為地魔門總舵主連一柄劍都無法控制了麼?此時傳出去,哪還有臉面指揮弟子們?在這宋玉樓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