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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岳的人已經收到了訊息,所以司清出府時並沒人阻攔。 臨走前,司清拿了些傷藥,去看了阿大。昨日還活蹦亂跳的人兒,今日就滿背傷口的趴臥在床,司清又在心裡罵了蒼冥。 阿大見司清過來,慌忙就要起身行禮,司清出言制止,阿大道:“郡主怎麼能來,快別汙了郡主的眼!” 司清沒有理會,只將傷藥給了阿秀,又囑咐她:“你多看護著些,天氣熱起來,別讓傷口化膿!” 一路上,小黃都在安慰司清:尊上尊上別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蒼冥本想將人直接殺了的,恐怕也是顧忌著您,才只打了阿大,再說,萬一阿大對您生了什麼心思,打他也不虧的! 小黃知道司清是多麼護犢子,可領導生氣了,當秘書的哪有好果子吃,所以誰對誰錯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蒼冥是個講不通道理的瘋子,它不能指望蒼冥來平息尊上的怒氣…… 小黃說完,司清也覺不是全無道理,蒼冥已經如此過了近三十年,短時間內如何能改變,這麼想來只是把人打了卻沒將人殺了,已是不易,想要消除他的戾氣,還需潛移默化,急不得。 阿虎將司清帶進茶樓,就見蒼冥坐的地方正是司清帶南宮巳來聽書時的那張八仙桌。 司清暗罵一句狗男人,她還沒找他算賬,他倒是先來了! 果然男人見司清坐下,開口便問:“聽說你要和他洞房花燭,還要給他開枝散葉?” 司清一噎,早上不想同那將軍說話,敷衍的幾句,他不是睡著了嗎,怎麼又聽了去?這一世的碎片當真是難搞! 司清頭疼不已,只能柔聲哄道:“昨夜沒能好好瞧一瞧冥哥的臉,今日見著了一時失神,那話本也是說給冥哥聽的。” “哦?如此說來,阿清還是更鐘意我一些?” 司清還在為阿大的事情不高興,心裡又罵了一句變態,鐘意你個大頭鬼……本尊誰都不鐘意……要不是看在和上個小世界一模一樣的這張臉……就憑一個老古板,一個大變態,她都想直接打死了,看看那神魂碎片能不能自己跑到那龍鳳玉佩裡! 奈何她這一世武力值不行,心裡想著,嘴上卻說:“當然!” 不料男人又問:“那阿清說說,你鐘意我什麼?” 司清控制住嘴角抽搐,努力調整情緒回道:“自是冥哥心靈手巧,能打出那麼有趣的結,還能研製出那麼厲害的火藥!” 蒼冥一愣,他顯然沒想到別人覺得他不正常的喜好,卻是她喜歡的地方,心中被取悅,面上卻不動聲色的換了話題: “聽說阿清帶南宮巳來聽了一段書,我今天便也帶阿清聽一段可好?” 小黃已經聽司清在心裡無數次罵蒼冥變態了,它好怕尊上忍不下去…… 所幸,司清只回了句:“那冥哥要給我聽什麼書?” 蒼冥邪肆一笑:“阿清聽了便知!” 司清今日跟著阿虎過來,因知道蒼冥也在,心下放鬆,便著了女裝。 此時就見那說書先生面紅耳赤的瞟了她一眼,又和蒼冥低語,她特意留神,便聽先生說:“貴人三思,有女子在,這一出怕是不太合適!” 司清心道這狗男人又要作什麼妖? 可蒼冥卻說無事,讓先生不要介意。 不得不說,這說書先生的職業素養還是一等一的,見客人堅持,便調整了心態開始講述。 這一聽,司清瞬間被吸引了心神,故事乃是講了一個松江富翁,遊玩時看上了一個遊客的小妾,見那小妾美貌,一來二去,二人便有了私情…… 講到精彩處,就聽先生說:“不由他肯不肯,搿倒一隻醉翁椅上,扯脫褲兒,就舞將進去……但見:獨絃琴一翕一張,無孔蕭統上統下。紅爐中撥開邪火,玄關內走動真鉛。舌攪華池,滿口馨香嘗玉液;精穿牝屋,渾身酥快吸瓊漿。何必丹成入九天?即此魂銷歸極樂。” 待司清想明白這是說了什麼時,眼睛都瞪大了……她在識海中問小黃:小黃,小黃這一段是我聽的那個意思吧? 小黃黑線:是的尊上,這一段出自一本禁書。 司清一激動,不自覺間把上個小世界的感嘆詞都用了出來:臥艹,小黃,古人都這麼牛掰的嗎?竟能把這件事寫成這樣? 小黃繼續黑線: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