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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小黃說了什麼的司清,頓時反應過來,震驚地抬眼看向蒼冥,她的理智在流失,身體也因本能的恐懼不受控制地想要掙脫。 但被壓制著很難動彈的司清,做不到掙脫,只能不停地的扭動身體。 蒼冥遲遲不見女人回話,本已經不耐,女人再一扭動,更是忍無可忍。 此時他只能看見女人飽滿的嘴唇一顫一顫,似是想要說什麼,但卻更像是在蠱惑他採擷。 他終是再也忍不住,低頭親了下去。 那吻帶著侵略性和對女人忤逆他的懲罰,可因為沒什麼經驗,更不會技巧,難免就弄疼了司清。 司清也沒經歷過這種事情,疼痛和窒息感讓她不由的張開嘴吸氣,卻正方便了那男人趁虛而入,攻城掠地。 司清呆了,她從不知這種事情竟然是這種感覺。男人周身冷冽的氣息,帶著強勢和不容反抗。 蒼冥本就高司清大半個頭,此時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壓制著司清被綁的雙手。 他想,果然沒戴,這可真是方便了他另一隻犯上作亂的手…… 司清身體瞬間戰慄,她腦中炸開了花兒,炸的她暈頭轉向。 她腦中還殘留著一個念頭,怎麼說好的打架就打成了這樣?那念頭也只一閃而過…… 因為她緊接著就感覺到了害怕,是的,失去身體控制感的害怕佔據了她的大腦,不,是這肉身沒用,她堂堂魔尊怎麼會怕。 她覺得不止理智流失,她身上的力氣在流失,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剛剛炸開花兒的腦漿都彷彿化成了一攤水。 和那次中了藥不同,此時的燥熱來自靈魂深處,熟悉又雀躍,有一種力量在叫囂,在渴望。 偏手又被綁著,喘息間嚶嚀出聲又被男人堵了回去。 司清覺得身體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怎麼都填不滿,無措間只憋的雙眼滲出了淚水。 司清想推開他,而那淡淡的松木香又讓她想要抱緊…… 明亮的月光透過華麗的法式窗戶探進房間,原本開啟的床頭氛圍燈散發出昏黃的燈光,燈下的大床和金尊整體裝修風格一致,是浪漫而唯美的法式風格,此時襯托的空氣都朦朧起來。 她正不知該怎麼面對身體的不適,男人就將她扛起,扔到了床上,司清趁機想要解開雙手的束縛,不經意間看了男人一眼,卻又呆住了。 月光和燈光照的他一頭灰髮瑩瑩閃閃,胸肌張馳,腹肌繃緊,細密的汗珠滲在額頭,顯得晶瑩剔透……美色誤人啊! 初時還想出聲提醒的小黃,默默拿出了靜心鍾,躲回了識海中的角落裡,把自己關了進去。 靜心鍾乃是斷絕五識和外界聯絡的法器,南荒時司清怕沒有自保能力的小黃受欺負,特意為它煉製,用來控制敵人。 而情急之下的小黃只能關自己了…… 司清終於知道自己怎麼了,這凡人的肉身真是沒用,這麼容易就動了情慾。 她沒經歷過情感,拋開她出於何種原因需要收集碎片,她更加清楚,天地初開,混沌未分,陰陽未明,然萬物相生相剋,皆有因果,她出現在這裡,本就是因果。 她既因著這因果來,便也應遵著這因果去,所以一切皆隨心意吧! 不隨心意又怎麼樣,她知今日是躲不過了,此時也不想躲,誰讓她是個好奇的魔,今日便也想嚐嚐這般被形容為銷魂的滋味。 本著她向來“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的原則,她軟下聲來:“冥哥,第一次沒什麼經驗,你輕點兒!” 而這一句話也讓蒼冥的腦袋裡瞬間炸開了花,炸成了漿糊……怎麼,怎麼會,不說她以前讓人包養,就是之前運毒……這女人又要來騙他憐惜嗎? 她慣會睜著眼睛說瞎話,可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這個女人是會一刀子把人眼睛弄瞎、一言不合斷人命根的人。平時種種皆有所圖,而此時,她根本不屑。 意識到她沒有騙他,蒼冥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臟瘋狂地跳動,在他的胸腔裡咚咚作響。 他感受到的,從她為他擋下那一刀的時候他就該相信的。 司清,她是他的。 是他身處黑暗泥潭,不敢奢望,不敢相信。即便她說的話是演戲,但她用自己的性命在演,他就認了。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也許,一切不過機緣巧合,或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