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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尋覓能夠鑽入其中去的縫隙。
聊聊喜好深入交流他還能忍忍,說些什麼狗屁嫡子的那就大可不必了,他忍不住了,就想陷進溫柔鄉中去,就現在。
但冬日的衣服哪那麼好鑽,男人閉著眼跟她接吻,手裡亂摸一氣也沒成功,乾脆就一腳將門踢上,氣息紊亂抱著人往大床那走。
這股鬆弛感對商寧秀的影響原本不至於如此大,她被親得頭重腳輕,但仍然在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清醒過來。可最要命的是,反應力被鈍化了,對危機沒能第一時間做出應有的判斷和反應,她一把被穆雷推倒仰在床上,想要起身,酒精卻在最不該發揮作用的時刻躥了上來,造成了她的疲憊懶散。
隨他去吧,反正也掙扎不過。
這個念頭出現時理所應當好像並沒有什麼問題,卻成了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讓她最為懊悔的一件事。
炭盆與酒勁相輔相成,撇開那次發燒體熱之外,這是商寧秀頭一回在這冬夜裡出汗了。
又來了,上次那種咬自己一口才能趕走的異樣感。
意識迷迷糊糊時有時無,她背後的床消失了,好似沉在了溫燙的熱泉裡,每次清醒都是極為短暫的,很快就會又被拉扯著沉進水底,她甚至聽見了山泉落入潭中的聲音,開始努力回想著,上次在後山熱泉聽到的聲音和現在好像有些區別。
商寧秀微張著檀口緩解鼻子呼吸不及的壓力,她茫然極了,明明睜著眼,能看見眼前的所有光景,但卻好像又非常的不真實,這直接導致了牡丹花的眼神迷離渙散,浸著淚花,半睜半闔撲閃了好幾下。
意識在某個時間段裡短暫回到自己身上,她覺得房間裡好像出現了第三個人,在發出一些陌生的音調。她不想聽見,伸手想要捂住那人的嘴,但又不知具體該捂哪裡,抬手摸索得漫無目的,沒能找到那聲音的來源處,只摸了滿手溫熱的汗漬。
“我想……我想……”商寧秀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皺著眉頭,她閉著溼濡的眼,哼哼唧唧。
“想什麼?”穆雷低沉的聲音喘息著問她。
“想去……方便,我要去……”
“不許去。”
“我要去。”商寧秀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被那陌生的聲音纏得注意力無法集中,只知道她等不了了,必須行動起來。
看著明顯已經陷在欲中美豔不可方物的牡丹花,現在即便是天塌了,穆雷也無論如何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