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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你這一點小小的感情來彌補,對不起,大曼兒。我想你真的喜歡我。”我看見大曼兒的眼淚不停不停的留,然後就那樣靠在我懷裡,一動也不動,一句話也不講。我心裡涼的,象有一把冰擱進去,又冰又疼,可我就不能說,因為,她和我一樣難過。
其實,16歲的我們,都是年輕的,都是懵懂的,有很多很多事情,是我們都沒辦法解釋的,有很多很多感情,是我們都不該擁有的,可是,大曼兒,從那時候開始,你就在我心裡,不可磨滅了。
作者題外話:重新修改過了。
18歲的分別。
今年,是我最慌亂的一年,大曼兒要高考了,象一個高速機器一樣運轉著,每天只是學習學習再學習,把自己堆進題海了,一發而不可收拾。可是,最讓我心慌的是,大曼兒報了北京的學校,這意味著什麼?是我要有3或4年看不到她,要和她分開,想到這個,我心都寒了,我開始痛恨為什麼我當時考學的時候沒有問她將來想去哪個學校,而要考到了現在的這個該死的學校。看不到她,我這三年可怎麼過。哦不,也許是四年。我就絮絮叨叨的在大曼兒的耳朵邊上碎碎念:“大曼兒,你看你能不走不,朕多麼的捨不得你阿。”“大曼兒,你看,你能為我留下不,你看,朕的後宮如果沒有了你,那才真叫天下大亂。”大曼兒就冷冷的回頭看我一眼,我那還沒說出來的話,喀嚓就嚥下去了,噎的我乾咳了好久,臉都血紅血紅的。大曼兒絲毫沒管我的心理或那什麼理的變化,還是一味的投身在題海戰術裡,不可自拔。
1月。2月。3月。4月……日子過的飛快,越不想到來的日子越是飛速的趕過來,象是在對我示威,我真想一錘子把這日子錘到地下,重新發芽開花,再慢點,日子,再慢點。可是,高考還是如約來臨了。高考那天,我去接大曼兒,我還特清楚的記得她那天穿了一件紅色小T恤,還有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褲。一路上,我只想用我襯衣把她那又細又長的大白腿蓋上。在我每一次有這樣的舉動的時候,大曼兒總是一個冷眼瞥過來,我立*觀鼻鼻觀心的立正站好,好吧,我就是不想惹她生氣而已,不是我鬥不過她。好不容易走到了她的考場,她可憐兮兮的抓著我的袖子:“小哥兒,你在門口等我吧,我想出來就看見你,我心裡亂的。”我還是一樣揉亂她的頭髮,很安靜的點著頭。然後偷偷看她一眼,心裡腹誹著:“你剛才那牛逼樣那去了,不是還瞪我麼,瞪我阿你。”
我在門口焦慮的等著,心裡象有一千隻大象跑過去一樣,亂的要死。我想大曼兒考的不好,就能上第二志願,至少,還在我身邊,然後我就笑的花枝亂顫的。我想大曼兒考的好,因為那是她的夢想,我就苦著一張臉,都能擠出苦瓜水來了,都能給大曼兒做面膜用了。我就這樣糾結的坐在考場外,快要把自己逼成神經病的時候,我的救星大曼兒出來了,開始一看她吧,我簡直就象1949年10月1日解放全中國一樣興奮的不行,可我一看她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完了,她肯定要走了,然後我一下就又回到瞭解放前那黑暗的歲月,就象是“見郭大爺”裡演的那個剛進廚房就被炸的魂飛魄散的人一樣悽慘。大曼兒臉上那笑阿,後來被我形容成秋天的*一樣燦爛奪目。出來就抱著我又蹦又跳,當時我心裡美的呀,不管為什麼,她總是第一次主動抱我了,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我不急,真的不急。
我還記得,大曼兒那天回家之後打給我的電話有多突然,我還只是剛剛走下樓,手機就很突然的響起來,響到我心裡一震,接起電話,是很安靜的,大曼兒的聲音:“小哥兒,我爸走了,我找不到他。”我當時就木然了,我不記得我和她說了什麼,我只記得她很安靜的,一遍一遍的和我重複著這句話,我聽的出來,她沒哭,我開始慌了,我跑上樓,使勁砸門,可是大曼兒就那樣靠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