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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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看見碎了一地的芳心,心裡覺得有一絲不忍。
趙枚狂放的拍我一掌,“韓若你那是什麼表情?誰沒喜歡過幾個不喜歡自己的人,用得著你端出一副同情的臉孔嗎?”
我摸摸自己的臉,沒敢接話。
她在我前面快步走了幾步,又跳到我面前,兇狠的說道:“你不會吧?真的就是所向披靡從來沒踢到過鐵板。”
為了不讓她炸毛,我選擇保持沉默。
其實她直來直去的性格還是挺可愛的。
我低聲說:“鐵板沒踢到過,綠帽子倒是戴過一頂。”
她終於不再暴走了。
8月25日終於降臨。
我在金鳳呈祥訂了個蛋糕,等他歸來。
結果晚上11點40分,某人才開門歸來,開啟燈看見原本坐在黑暗中的我,蒼白麵頰,黑亮眼睛,幾分訝然。
如果全中國的醫生和醫學研究者都是如此盡心盡責,那麼祖國醫療事業一定早已取得重大成就。
我打了個哈欠,“傻子,你不會連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吧。”
我倒是無所謂等多久,卻是真心為他心疼。
他笑彎了眉眼,有幾分驚喜的意味:“我幾年都沒過生日了,我自己都忘了。”
“那你爸呢?”我脫口而出。
如春的笑容漸漸發苦,我有些後悔失言,他旋即嘆了口氣,“我還記得媽媽去世的那天,我和爸爸在小區內的籃球場籃球架下站了一下午,那時候雖然失去母親,但是有父親和我彼此扶持,倒也仍挺得過去。”
“那麼後來呢?”
“後來?不過是個平常的故事罷了。我告訴他我不喜歡女人,他罵我變態噁心把我打出家門。”
我緊緊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
忘了哪個女朋友跟我說過,這種牽手方式最不容易在人群中走散,最為親密無間。
這種時刻並沒有持續很久,不一會兒他就恢復了一開始的好心情。
他一直堅強。
兩個人手忙腳亂在最後的20分鐘內象徵性點了一根蠟燭,傻乎乎像小學生一樣規規矩矩唱生日歌吹蠟燭許願。
他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我惱羞成怒,按住他的肩膀,“別以為你今天過生日小爺就會饒過你。”
他努力做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其實你唱的並沒有多麼跑調。”
一掌招呼到他臉上,“滾!”
我是沒有音樂細胞唱歌離調距離億萬光年那麼遠,可是我豁出面子給你唱生日歌竟然敢來笑我。
我對準他略乾的唇重重吻下去,軟的唇,乾的屑,任津液逐漸溼潤唇瓣。
“給。”我取出白色的盒子遞給他。
修長的手指撫過簡潔大氣的白色盒子,盒子上的米色皇冠,綠水鬼在燈光下閃著瑩潤的光彩。
他蓋上盒子,“若,這太貴重。”
算起來,我還是個學生,柴米油鹽生活所需全是如春再經管,我搬來後公寓簡單的裝修,甚至為了接駕買的衣服,都是蘇如春付的錢。
我花他的錢花的心安理得。
他人都是我的,何況一點小錢?
然而買這隻手錶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是我個人心血。本金是股票收益,利潤是我幾天不眠不休盯著K線靠著模糊的記憶加專業分析倒賣來去賺取差價得來的。
我說:“莫非你嫌棄勞力士是暴發戶品牌?”
他搖一搖頭,“那是酸葡萄心理。真正的紳士淑女永遠都不會不負責任地對於一個歷史悠久的品牌加以籠統評判而不附帶任何專業分析。”他看著我把他的精工扔進垃圾桶,“我只是心疼你。”
原來他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