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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安靜嚴肅地坐著。客廳安靜的只能聽到鐘錶的滴答聲和她的心跳聲。
突然,黑暗中有一束亮光,她自然地側過頭,原來是她的電話響了。她接了電話,是天誠約她見面。她應下了。轉天,來到約見的地方,天誠遠遠就能看到她一臉的疲憊。還未坐穩的她,就焦急地說:“我去解釋。”
天誠愣了愣,然後笑著說:“你拿什麼去解釋?說出事實嗎?那記者可有活幹了,在背後算計你的那個人更有體裁了。”
“你是說,這是一個陰謀?”詠心一臉疑惑地問。
天誠肯定了她的話,她還一腦袋的迷糊,有些辨不清方向地想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呢?想到這,突然她眼前一亮地想起了張易澤,只有他最有可能用這種手段來對付她。而且她認為她只得罪了他。於是,她立刻起身,也不顧天誠在後面怎麼叫她,她都頭也不回地直衝到張易澤辦公室。
剛一進辦公室,她便不由分說地直接給張易澤一個耳光。不明原因捱了耳光的張易澤也有些憤怒地起身,怒視著她。她打他也要有充分的理由,這樣一進門就打人,他可受不了。他瞪著她說:“你被瘋狗咬了嗎?”
“為什麼要這麼做?”詠心直接地問。
張易澤一臉疑惑地看著她,他根本不知道她在講什麼,便冷笑著說:“我做了什麼?”
詠心有些焦急地倒吸口氣說:“繼續裝,繼續裝。網路上的訊息,是不是你賣給娛記的?”
“我窮瘋了!”張易澤白了她一眼地坐下。
詠心眼睛轉了轉,眉心緊皺地反問道:“難道不是你?不是你跟蹤我,然後拍下那些照片的嗎?”
張易澤心中嘲笑她地側一側頭,說:“小姐,現在公司上下都在為這件事煩心呢,我有病啊。你以為我會為了你,去做不利公司的事嗎?拜託,這是我父親的企業啊,換句話說,也是我自己的公司,我還不至於為了抱負你這麼一個陰暗的女人,而做出有損公司形象的事。你高估自己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
詠心看出他的認真,而且他說的也在理,便緩和了表情和語氣,說:“對於剛剛的事,我很抱歉。”
說後,她離開了,張易澤在她背後邊捂著臉,邊做了一個鬼臉。出了公司門的詠心一心想著如果不是張易澤,那還會有誰?苦惱的她,突然被眼前一個身影擋住了去路,她無精打采地抬頭,正當想說‘讓一讓’時,她驚呆了。
她滿眼淚水地看著眼前的那個男人,聲音顫抖地說:“爸爸。”
都說至親是天底下最無法分割的,詠心現在終於相信這句話,不管父親來找她是為了什麼,對於她來講都是莫大的欣慰和動力。曾經剛離開家的時候,父親說了那樣重的話,後來文殊轉達父親的話時,還以為父親只是做做樣子罷了,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父親的詠心,立刻撲到父親的懷裡,痛哭起來。她太委屈了,在這個陌生的城市,到處都有人欺負她,到處都不允許她任性,現在回想起來,雖然父親再娶,雖然父親對她有時過於嚴厲,但也沒有處處為難過她啊。現在回想,還真是她不知天高地厚地一意孤行地傷了父親的心。也難怪父親會氣得說出‘斷絕關係’這樣的狠話呢。
父親見到女兒委屈的眼淚,心裡也不是滋味,但男性的尊嚴,讓他本能地推開她說:“不要以為我會原諒你,我只是這麼久沒有你的訊息,來看看你是不是餓死了?”
聽著父親逞強,不願服輸的話,詠心知道那不是真心話,如果是當初,她一定會激烈地反駁,但這次,她輕笑兩聲後打趣地說:“沒有,讓您失望了,我怎麼會餓死呢?”
父親走上前,一臉嚴肅地說:“不懂事的孩子,也不說給家裡打電話,難道你在外面就不會遇到困難啊。”
“爸爸……”說著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