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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腰眼發麻,心口的藤蔓飛速蜿蜒攀爬灌滿了眼睛。
悶油瓶什麼也不說,只是留下一個個熾烈的印記,呼吸越發沉凝,力度逐漸加重帶出了幾分野性的破壞慾和佔有,開始出現齒印,
頂到小三爺身後的滾燙和猙獰的麒麟預示著一切開始走向失控。
可此時吳邪身子猛地僵住,腦子瞬間清醒了大半兒,又有些想笑,
貪戀,但不行,這傢伙可不能給他整開竅了,尤其是在這種地方,旁邊還有一孩子呢。
他不信黎蔟能走多遠,估計是嫌礙眼又在哪兒躲著受凍罵兩個神經病顛公。
媽的,要是在便宜兒子面前上演活春宮,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小哥,你口袋裡裝的什麼,頂的我好痛。”
天真又無辜,破壞氣氛的一把好手,這句話就像【記得刷牙】一樣破壞力十足。
痛個der,不這麼說冷靜一下難不成要打野戰,這破地方像話嗎。
而且,現在是小哥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的問題比較重要吧。
果然,話音落下,大張哥的動作一滯,連呼吸都倏而停了一瞬,
他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微微撤開身子看著修長脖頸上自己的傑作,感覺身體裡某處得不到滿足的空缺愈發像是要破體而出,
有些倉惶的移開視線鬆開手,蜷起指尖輕輕摩挲,
沒想到這次小三爺倒是沒急著跑,而是盤腿回身把手拉回來按在了自己腰上,
“別鬆手啊,揉揉,地上太涼了,涼的我腰疼。”
狗屁,是麻了,從腰眼兒到頭頂一路火花帶閃電,腿都軟了。
看悶油瓶臉上還有些呆,小三爺撓了撓頭,這麼尬著也不是事兒,
可別一句話讓這老小子留下心理陰影,要是以後不能用了,別說他心疼,保皇黨那群人不得把他剁碎了餵狗,少不得胖子還要天天罵他孽畜,噫,
“耍流氓佔了便宜揉個腰都不肯,張家族長你的人品有待提高。”
吳邪滿嘴跑火車越說越順,說到最後把自己都逗笑了。
老實人大張哥聽到這句控訴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旋即手上輕輕揉按著皺起眉頭,
“沒有不肯。”
吳小佛爺眉眼彎起笑得更大聲了。
他們身後的洞口,黎蔟光著膀子站在不遠處的角落,默默翻了個白眼兒,唇角卻微微勾起了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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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沒,純甜!!
睡個好覺,晚安。
:()盜墓:跟小哥身後摸著麒麟說oh